那大夫听白芷这样说还多看了她两眼。
姚炳见他把两个病人都看完了,就提议“喝两杯?”
“你带酒了?”
“我来找你瞧病的,带什么酒!”
姚炳这位挚友就一脸鄙视样看着他“也别说什么瞧病了,就说想来混两口酒好了!”
时无忧心思一动,她空间里倒是有不少酒,她意识进入,找了一瓶小瓷瓶装的。
“先生爱喝酒吗?咱们马车上有,我这就去拿。”
时无忧跑到马车前,背着他们把空间里的酒拿了两瓶出来。
再一看瓶塞子,有些不合适。干脆把塞子拔了,随便找了两块布塞上。
她拎着酒瓶,人还没靠近,那位大夫就鼻子一耸,“这是哪一家的酒?这么香!”
姚炳也想问,这么香的酒,他是在哪里买的。
他要是早知道有这么香的酒,哪里还轮的着这小子,早就喝的一滴不剩了。
时无忧把两小瓶酒放到石桌上,姚炳俩人一人抢过一瓶放到鼻子下闻。
“先生——”
时无忧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叫我张叔!”
“张叔,这酒是姚先生吩咐了特意给您准备的,他自己都忘记了。”
张大夫听这话,捋着短须满意地看着姚炳,“你就是嘴硬,什么话都要别人来传!就说是自己准备的心意,我还能笑话你?”
姚炳嘁一声,“你又不是没笑话过,咱俩互相笑话也不是一两天了。从书院就开始,这么多年了……”
张大夫吩咐徒弟去拿酒杯,“咱们都老了,还没个孩子有长进!”
姚炳盯着酒瓶子,强忍着口水“咱这身份,再长进下去,命都没了!好好活着就是长进。”
“出息,被呵斥一次就吓怕了?就这点胆子,是怎么行走江湖的。”
“你自己吓的缩在这里近十年了吧?还好意思说我?”
恰好这时候杯子拿来了,俩人才停止了互相揭短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