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鹫疼得跳起来“嗷嗷”
大叫,还得克制自己的嚎叫,以免被隐藏在附近的逍游看见。
孰不知,就在离他们不远的一棵树上,葳蕤枝叶将逍游遮挡得严严实实,就算是很明显的白衣,也很难被别人现。
他抱剑坐在树枝上,依靠着粗壮的树干,嘴角上扬,乐呵呵地看着身下生的一切。
“疼不疼?”
风俜笑眯眯地看着憋住眼泪的天鹫,询问道。
“姑奶奶,我错了,再也不打听你和逍师兄的事了。”
天鹫哭丧着脸,胆怯地说道。
风俜无奈地白了他一眼,鹤洲都是些什么人啊,修仙没修成,倒修成了好事的婆娘,“打听个鬼,我跟你逍师兄不过萍水相逢,为了大局着想,联手寻找真凶而已。”
“那你早说嘛,还害得我脚受伤。”
天鹫揉着脚埋怨道。
“早说多没意思,踩一下死不了的,放心吧。”
风俜拍了拍他,示意快点赶路。
“放心吧,我是绝对支持逍师兄和你的,我还挺喜欢妖族的,之前住在九渊宫,那个叫云喜的丫头就不错。”
天鹫回忆起云喜活泼可爱的样子,露出慈父般的笑容。
风俜连忙护着扶僵,看来她要开始帮他摆平一切情敌了,“云喜有心上人了。”
天鹫不屑地白了她一眼,“瞧你说的,我没别的意思。你知道我为何上鹤洲修仙吗?就是因为十八岁时,家里人要给我娶亲,吓得我就上了鹤洲,我最怕女人了。”
“看来那女子也得多谢你不娶之恩了。”
他不仅怕鬼,还怕女人,风俜很想这世间有什么是他不怕的。
“那可不是,我压根就配不上她。”
天鹫点点头,同意她的说法。
“哦?挺有自知之明嘛。”
“是吧,你也觉得我没出息。只要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这辈子就算圆满了。”
天鹫得意地笑了笑,好像没出息是很值得骄傲的事一样。
“快赶路吧,姑娘你见笑了,天鹫就这傻样。”
一旁听他们闲扯的灵士实在忍不住了,出声催促道。
他们现在有要务在身,风俜和天鹫俩人,却跟晒太阳的婆姨一样,家长里短地闲聊。
其实他忍不了的真正原因是担忧风俜对鹤洲的印象停留在天鹫身上,那实在有失鹤洲颜面,逍游平日里最在乎的就是师门颜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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