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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嘟嘟囔囔不情愿地去给余振飞拿来了一钵清水来。
只见,余振飞铺纸研墨,不多时,纸上写出一篇文章来。
看守见了,心想,看来这小子有点货色啊。
再这么仔细一看,却见余振飞的文章,用行书写就,字体遒劲。
看守虽然只读过几年私塾,但字写得好赖,却也是懂点的,现在这么一看,余振飞这字写得洒脱自如,当时心里就服气了。
余振飞呢,眼角的余光早就看到了看守的神情,忽然间就有了主意,
“兄弟,快过年了,你如果能去帮我找点对联红纸来,我帮你写副春联如何啊?”
看守一听,很是高兴,马上转换了一种态度,说道,
“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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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看守拿来了几副对联红纸。
却见那余振飞,挥毫泼墨,笔走龙蛇,如龙跳天门,似虎卧凰阁,一气呵成。
看守伸长脖子看时,却是:
鸿运当头迎百福,吉星高照纳千祥
还没等余振飞说话,看守说道,
“先生,你这副春联送我吧”
,
余振飞笑了,说道,
“这副就是送给你的,等墨迹干一干,就可以卷起来送你”
。
就这么的一来二去,看守与余振飞熟了起来。
余振飞这才知道,看守叫王二虎,在这个6军监狱作看守已经三年多了。
一天,王二虎看到余振飞写文章累了在休息,就主动搭话道,
“于先生,你知道这个监狱为什么关着这么多人吗”
,
余振飞摇摇头,佯装不知,一脸疑惑地问道,
“兄弟,这个我哪里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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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虎一听这话,立刻就来了兴致,立刻滔滔不绝起来,
“两年前,这个监狱里本来就没几个犯人,我们这些当看守的也很轻松”
,
“可是,去年那个该死的许克祥,一动兵变,这个监狱就塞满了犯人”
,
听到这里,余振飞故意装作不解地问道,
“你恨这个叫许克祥的?”
王二虎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于先生,这个许克祥,其实也是个混蛋,听说他爹还是个长工呢”
,
“他爹是长工,给地主扛活,按理他应该向着农民才对”
,王二虎越说越来劲。
“那你的意思是,这个许克祥没有向着农民,还向着地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