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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利四哥自从和侯正东不打不相识以后,两个人成了忘年交。某种程度上,小利把侯正东当成儿子一样。虽然一个在天津,一个在北京,但是两个人却经常聚在一起。这大概也就是所谓的人以群分吧。
这一天两个人正在一起吃饭,四哥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接,“喂,谁呀?”
“四哥呀?怎么我电话号没存啊?”
“我没想起来,你是谁?我新换的电话,真没存你的电话。”
“我,我是老乔,乔老二。”
四哥一听,“哎呦,我艹,你的区号怎么显示是哈尔滨呢?”
“我这不是在哈尔滨吗?”
“你怎么跑那边去了呢?”
乔老二说“你弟妹是哈尔滨人。我搬哈尔滨这一晃都七八年了,在这边定居了。”
“哦,我草,我一点也不知道啊。我还想我回北京了,老二怎么没联系过我呢。搞半天,你搬走了,没人跟我说。”
“说实话,一般人也不知道。四哥,自从你上云南展之后,我们老哥几个一个个走的走。散的散,再加上我这人胆小。你在北京的时候,社会上你照着我,我做点买卖,心里还有底。你走了,我靠不上别人,我只能靠自己。南城那时候挺乱的,正好你弟妹也说要回老家,我一想算了吧,别在南城待了,这就么回哈尔滨了。”
“哦,操。那你现在怎么样啊?你现在忙什么呢?”
“我这边搞得还行,做建材买卖,我和你弟妹开了五六个健材商店。反正撑不死也饿不着。”
四哥问“打电话有事啊?”
“我跟你弟妹结婚五十周年了,想办个金婚。”
四哥一听,“你俩他妈多大结婚的?”
“我俩从认识开始算的,十四五岁我俩就认识了,今年都六十多了,你算算呢。”
四哥说“不是,你媳妇比我小还是比我大呀?”
“比你大。”
“那他妈你怎么说叫弟妹呢。”
“四哥,这不就尊重吗?”
“哪天办?”
乔老二说“我预计的话,是下礼拜、”
“我准到,放心吧。具体哪天,你给我个短信,或者给我打个电话。”
“那行。”
乔老二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