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大笑了起来,道“你才说我的名字不好,你这名字里不是也有个‘狗’字吗?”
小金怪道“说些什么话,我的名字里哪有‘狗’字?”
狗子指着那个‘权’字道“这不就是吗?欺负我读书少啊,犬不就是狗的意思吗,这蒙不了我。我说这个字这么多道道,原来还是条沙皮狗,深身都是皱皱。”
小金哭笑道“没文化,真可怕。这个字念权,从木从雚,是一种衡器。若说我这名字,可是有来历的,当年,知县大人命我父亲为县仓里制一杆秤,这秤制成之后,送到县衙里,知县大人一见非常满意,另外又赏了我父亲二两雪花银,我父亲高高兴兴地拿了银子刚进家门,我便出生了,所以我父亲就给我取名叫做权。”
狗子摇头道“那也不对,你应该叫金秤才对,怎么叫金权?”
小金道“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权就是秤的意思,什么也不懂,就是个棒槌。”
狗子也不恼,停了停道“名字真是个好名字,但三弟你现在可不要娶妻生子。”
小金怪道“怎么又扯到娶妻生子上了?”
狗子道“你看看,你爹是巧手金待诏,能做杆秤,给你取个名字叫金权,多好听。但你看看你现在,要生个孩子叫什么,每天见的全是马桶,我那可怜的侄儿,只能叫金马桶了。”
小金听了,跳起来去打狗子,狗子一边跑一边笑道“莫恼莫恼,仔细洒了墨,弄污了名册。”
小金这才停下来,回到桌前,继续将毛豆和大河的名字也写上,拿起来送到张冲的手上。
张冲接过来一看,笑道“三弟果然一笔好字。”
眼睛又一路看下去,吃了一惊,道“我靠,这是谁的名字?”
小金凑过来,顺着张冲的手指看过去,笑道“这是毛豆兄弟的名字。”
毛豆听了,急忙走过来,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张冲汗道“没什么,你这名字好得紧。”
毛豆不好意思地笑道“惭愧惭愧,贱命不足挂齿。”
张冲笑道“你也不用再谦虚了,高富帅,毛豆兄弟,不得不说,就这名字,皇帝老儿倒了我都不扶,就服你。”
毛豆听张冲打趣自己名字,突然又想起来,道“你不提名字,我倒差点忘了,刚才亲卫队来人还说,每只参演小队可自己取一个名号,作为演武时本队的代号。”
张冲笑道“楞是要得,这个主意好啊,我们应当取一个什么样子的名字才好?我觉得咱们队的名字应该牛逼哄哄的,咱们一说就提拨,别人听到就腿软才好。来大家都说一说,毛豆,咱们这些人里,除了我之外,就数你有头脑了,你先说。”
毛豆想了想,道“我觉得咱们这个队毕竟是刚刚组建,造势不如借势容易些,现成的名字直接拿过来,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张冲道“你说是也有些道理,那你说说,我们借个什么名字合适。”
毛豆道“我看咱就叫骁骑卫吧,骁骑卫的战力天下皆知,我觉得也就这个名字能配得上咱们。”
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大河便嗤笑一声,道“你是从骁骑卫出来的,骁骑卫就是天下无敌了吗?骁骑卫除了会在河边遛遛马,还有什么别的本事?再说了,骁骑卫是骑兵,我们可连头驴都没有。”
毛豆听大河出言不逊,强忍着怒气,冷冷地问道“那你说叫什么名字好?”
大河想了想,道“我们不如叫蛟龙队,龙游大海,飞龙在天,天上地下无所不能,听上去就威风得紧。”
毛豆呵呵冷笑了两声,道“果然是个好名字,听着就有臭鱼烂虾的味道。那些龙儿的本事咱先不说,你刚才不是说我们没有马吗,难道咱这鸡头山上的水里能有龙?我看只怕连鱼都没有吧,要不咱们大哥钓了半天的鱼,怎么连只蛤蟆都没钓回来。”
张冲听了怒道“吵什么吵?这样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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