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内,灯光惨白地照在每一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凝重的气息。
林斯清坐在那硬邦邦的椅子上,身体前倾,双手交叠着撑在膝盖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眉头紧锁,整个人散着一种压抑的气息。
林隽燃站在一旁,身姿挺拔,他双手抱胸,眼神犀利而敏锐,紧紧地盯着林斯清和张辰溪,似乎在等待着他们的反应。
他的夹克外套有些褶皱,头也略显凌乱,显然是为了符小桃的事情奔波劳累所致。
张辰溪靠在墙边,脸上带着一丝懊恼和不甘,双手插在裤兜里,不停地用脚踢着地面,出轻微的“砰砰”
声。
他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领口敞开着,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看起来有些狼狈。
突然,林隽燃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严肃:“我就说那个符小桃不对劲,你们非说不行。”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责备,语气里带着些许不满,转头看向张辰溪。
张辰溪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我怎么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当时大家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向前跨了一步,双手从裤兜里抽出来,在空中比划着,似乎在强调自己的无辜。
林斯清这时抬起头,眼中满是怒火,狠狠地瞪了张辰溪一眼:“你还敢说!当初要是你能多留意一下符小桃的情况,也许就不会生这样的悲剧!现在符小桃很可能杀了符合生!”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炸雷般在警察局内回响,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张辰溪被林斯清的怒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回过神来,不甘示弱地反驳道:“我怎么知道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而且,我们当时看到的,也只是表象,谁能想到背后会是这样的情况?”
他的声音也提高了不少,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林斯清,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愤怒,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林斯清气得站起身来,双手用力地拍在桌子上,桌上的文件被震得沙沙作响:“你是不知道,还是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符小桃出事之前,你就给我说过她有问题,而且现在她可能杀了符合生畏罪自杀了,这些迹象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直直地盯着张辰溪,仿佛要将他看穿。
张辰溪的扶头,但很快就清醒过来:“我怎么没看到?我只是觉得她应该能自己处理好这些事情,谁知道她会这么极端!再说了,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她杀了人啊!”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手在空中无序地挥舞着,试图为自己辩解,脚步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心虚。
林斯清怒极反笑:“证据?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她!她有动机,有机会,而且在符合生死后,她的行为举止就很反常。你怎么解释?”
他的笑声中带着一丝悲凉和无奈,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似乎被这残酷的现实打击得有些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