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王秀英点点头,也看向花乔。
婆婆说的没错,打这小闺女出生,周围一切都有了微妙的变化。
她这个闺女还真是老天爷赐给她的福气呢!
吃过晚饭,陈老汉在院里抽了袋烟,抽完烟把烟袋锅子往地上磕嗒两下进了屋。
一进屋就瞅见刘爱珍对着墙上的日历在那翻。
“你这又翻啥呢?光今儿个都翻三四回了!”
陈老头把烟袋锅子别进裤腰,端起大茶缸子喝了口茶水。
“还能翻啥,算算啥前能有回信呗!”
刘爱珍转身坐到炕上,“你说这会那信能走到哪了呢?不能半道丢了吧!”
“这咋还能丢,又不光你一家寄信!”
老陈头嘴上这么说,眉头却皱了起来。
镇上一天寄信的指定不少,不能把他家寄的信给落下吧!
“昨个一天,今儿个一天,咋也还得等个俩礼拜!”
刘爱珍掰着指头算着日子。
转眼半个多月就过去了,刘爱珍看着墙上的日历掰着手指头数。
已经十六天了,还没收到回信,她是越的坐不住了。
“不行,我得上村口瞅瞅送信的这几天来没来!”
刘爱珍在屋里直转圈圈。
“急啥,有信了人家还能不给你送来!”
陈老汉吧嗒吧嗒嘬着烟袋锅子。
其实他心里比刘爱珍还着急。
“说不定送来了咱不在家呢?”
刘爱珍说着就往外走。
陈老汉把烟袋锅在鞋底上磕嗒两下,这两天一家人都搁家里搓苞米,啥时候家里没过人呐!
刘爱珍跟没头苍蝇一样在院里转悠了一圈,抱上小花乔就出了门。
到村口望着打镇上往这边来的路瞅了半晌,也没瞅见送信的人的影子,倒是瞅见王老太蒯着个小布包走的蹶嗒蹶嗒的。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刘爱珍抱着花乔一调头就往回走!
“哟!这不是殿春家的嘛!”
王老太却屁颠屁颠地追了上来。
“哟,这不是王寡妇嘛!”
刘爱珍加快了脚步。
王老太个子矮,一双短腿紧着倒腾,“哎!殿春家的,你瞅瞅我刚做的这身衣裳咋样!”
“挺好!”
刘爱珍瞅都没瞅。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