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三个人一起出了浴房,院子里一群人谁也没离开,见他们出来,一下围了过来。
大长老刘润博看起来很着急,拄着拐杖第一个问:“如何?可有现?”
“是有些现。”
村民们也七嘴八舌的问道:
“是诅咒吗?”
“是不是天罚?”
“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诅咒,也非天罚。”
看晋鹏骑上马走了,小王爷背着手,神情严肃,“大家稍安勿躁,明日正午,所有村民在村口槐树下集合,到时我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村民们还是不解的议论纷纷,子书俊退到一边,让眉远山去安抚村民,自己则带着沐桃月出了园子:“桃桃说染料是红蓝花,这山中可有?”
“这里的草木跟我们村子差不多,应该是有的。”
她经常会上山采草药,对于植物的生长环境很熟悉,“这会儿正是红蓝花开花的时节,很容易找。”
“我们上山,去采些红蓝花。”
“不……不用劳烦您。”
沐桃月摇摇头,小心翼翼的拒绝,“您公务繁忙,让车夫大哥陪我去就行。”
“我一定很快就回来!”
小王爷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叹口气点点头:“也好,山中不比城镇,天黑之前一定回来。”
“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到沐桃月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快跑出了他的视线
这是在置气?小王爷眼睛眯起来,说不出什么滋味,从未有人敢跟他置气。
沐桃月一路跑,刚刚寺正大人言语温柔,满眼柔情,她差一点点又陷进去了,可今天的事情让她很清楚,他们属于两个世界。
她就像一只蜗牛,小小一只缩在壳子里,这么多年风吹雨打都安然无恙,全依赖背上又厚又重的壳。
而他就像一只高傲的鹤,见到小蜗牛一时兴起,便来诱惑她走出壳子……
真是猪油蒙了心,蜗牛走出壳子的下场就是被鹤吃掉啊!沐桃月边跑边想,幸亏自己现及时,壳子虽然坚硬冰冷,却可以保命。
“喂!你怎么了?”
墙角处有人说话,把她吓了一跳,是刘佑。
“你吓我一跳。”
“是你吓我一跳才是。”
刘佑弯弯腰盯着她,“哭啦?被欺负啦?”
“不关你事!”
“啧啧啧,从我家离开的时候还兴高采烈一步三扭的,这才多久啊,跟个霜打的茄子一样!”
他摇摇头,“是不是现那个王爷外强中干,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