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依然穷追不舍。
宝桂一边握着方向盘,灵巧地控制着车辆,一边打电话给霍楚宴,寻求帮助。
“霍先生,我们被人追了,大概有十来个,手上似乎还有武器。”
宝桂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但仍然保持着冷静。
“把电话给虞婉。”
霍楚宴的声音通过手机传了出来,低沉而有力。
虞婉接过电话,心中有些忐忑,却也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的力量。
霍楚宴低声道:“我马上来接你,听宝桂的话,记住了吗?”
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虞婉急忙回答道:“记住了,霍先生。”
“听话。”
随着这一句嘱咐,电话挂断了。
宝桂冲虞婉笑了笑,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别怕,我可是专业人士,这种事情我处理过不少次。”
虞婉信他,或者更准确地说,她相信霍楚宴的能力和决策。
她是他的铁杆粉丝,对他的决定从不质疑。
即便是悬崖边,只要霍楚宴说前面是条道,她也会义无反顾地跳下去,因为她知道,他永远不会让她失望。
后面的那群人依然紧随不舍,一次次猛烈撞击车尾,甩开了一辆,又有新的跟上来,伴随着车身一阵阵颠簸,仿佛要把他们甩飞出去。
考虑到虞婉还在车上,宝桂没有莽撞地反击,而是牢牢控制住方向盘,尽力避开对方,将他们引向某个预定的地方。
车身不断地被撞击,每一次都像是敲击在她的心脏上,虞婉背紧紧贴着座椅,双手紧抓扶手,不敢有丝毫松懈。
在这种情况下,宝桂还能开玩笑,“我觉得我们这是在港岛上跳舞呢,只是舞步有些激烈而已。”
虞婉想笑却觉得不合时宜,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放松了一下。
宝桂眨了眨眼,又说:“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的车真是结实极了?这车简直就是个钢铁堡垒。”
她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
以前她就注意到,霍楚宴送她的车特别坚固,记得有一次乔殊刈的车几乎报废的时候,她的车看起来还好好的,没有任何损伤。
“这是霍生特意为你定制的,”
宝桂告诉她,“不是从库存拿出来的。”
“没想到吧。”
宝桂补充道,眼神中透出一丝自豪。
虞婉惊讶不已,她从未想过这辆车竟然是专门为她定制的,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
宝桂微笑着转了个大弯,那句话“霍生真是疼你啊”
随着车身的飘动,仿佛被风轻轻吹散,却又清晰地钻进了虞婉的耳朵里。
她的话语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柔,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身后那些追赶的人猝不及防地被甩开,有的甚至差点撞上路边的建筑物,在原地打了几个踉跄才重新找到方向,继续紧追不舍。
深夜的街道上,一辆卡宴和它身后紧紧跟随的四五辆车就像一群饿狼般追逐着。
每当狼靠近时,便有人从车窗伸出手中的刀,朝卡宴的方向乱砍一气。
左躲右闪之间,车身已经挨了好几刀,金属摩擦的声音令人心生畏惧,每一次碰撞都像是敲击在心口上的鼓点。
宝桂眯起眼睛,全神贯注地驾驶着车辆,顺利穿过了维港海底隧道,向着港岛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