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一利嘴,伶牙俐齿、能说会道,倒是我郅正的不是咯?”
郅正看着乌骓郎雄笑着反问。
“稼轩,君子成人之美,我要是你啊,肯定收留。”
宁毅在一旁劝道。
“这样,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我才能答应。”
郅正略加沉吟。
“好!”
“乌骓子雄、乌骓郎雄,有意思,一个老大,一个老二,哎呀,可笑死我了,这样,我叫你雄大,叫你弟弟雄二,你们没意见吧?”
郅正捂着嘴大笑道,丝毫不遮掩内心的欢喜,抒着自己的恶趣味。
“先生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乌骓子雄朗声道,听不出郅正的弦外之音。
“你突然追随我来,必然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郅正瞬间严肃下来。
乌骓子雄和乌骓郎雄二人相互对视一眼,而后咬着牙叹着气说道“不瞒先生,颢之茅大人后事办了七天之久,龟奴黄强早已行刑完毕,湖汉楼老板余柒,也在当天被打,可唯独不见对孟明举行刑。
某(我)询问了监狱牢头,说是孟明举在定罪那天,连夜被绣衣使者带走了,而后某去孟宅,现早已人去楼空,孟府空无一人,并且宅子托人代卖。”
乌骓子雄和乌骓郎雄说完,一脸怒气的看向宁毅。
“放心,郅兄,孟明举落入我父亲手中,定然死的比当初定的罪要惨多了,下场不会比龟奴黄强好到哪里去。”
宁毅好不自信,并无愧色,只是一脸的疑惑,歪头看向前面赶马车的两名绣衣使者,二人默默点头,宁毅得到肯定,在他眼中,他父亲是个执法严明、秉公办案的人,绝对不会假公济私、收受贿赂,轻饶了孟明举的。
“雄大,你过来。”
郅正听后脸色变了又变,背对着宁毅冲着乌骓子雄使着眼色,再往一旁走去。
乌骓子雄赶紧起身,跟了过去。
“你无非是想着,以我之能,迟早有一天,能做到大官,然后利用我的关系,再找机会除掉孟明举。
如果你要是这样想,那你可就找错门路了。”
郅正背负双手,傲然孤迥,看向远方的雪山。
“果真是什么都骗不过先生你,不过先生也把我乌骓子雄看错了。
先生你不但智慧群、英明果断,推断如神,更是人品贵重、志趣高洁、行为坦荡,县令颢之茅大人是何等样人,能如此对待先生,那必然是我乌骓子雄今生可以追随的人。
实不相瞒,我是这样想过,可随后觉得此举龌龊,不是君子所为。
大丈夫志在四方,我乌骓子雄想要建功立业,如今匈奴时常进犯我汉土,正是用人之际,我乌骓子雄的志向并不在养马卖马,只想建功立业,报效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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