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似乎又与已知线索有所冲突;作为逃亡已久终归难逃法网之人却在此刻未下杀手反而采取极端行为试图引起轰动令人颇感蹊跷。
回顾过往那些涉及生命逝去的悲剧包括多年前那场凶杀案、数位无辜群众及其亲属均不幸遇难,难道真能做到手下留情吗?
恐怕事实并非这般简单易解,还需进一步深究。
思绪纷飞之时耳边传来微急唤:“喂喂……”
鲍俊这才回过神安慰几句以安对方焦灼之心随后挂断。
稍作休息调整一番便加入即将展开的相关会议之中,主要议题围绕最新案件特别是针对涉事人物进行探讨总结并及时向外界通报进展状况。
走进会议室只见人员齐全坐定;林东抢先一步说道:“大家都大致了解此案,我们所掌握证据基本完善;鉴于目前社会关注度较高上级决定要求尽快结案给予公众答复。”
会议室里,大伙儿都屏住呼吸,静静听着。
华红建讲完话后,就让警员汇报目前的调查情况。
鲍钧眉头紧锁,一边听报告,一边不停地翻着手里的文件,显得有些不耐烦。
转了一圈,基本的情况都汇报完了。
华红建说道,“既然证据都在了,再加上凶手在死前也承认了罪行,那么之前的几个案子可以认定是栾红琳所为,这个案子可以结案了。
现在开始联系相关部门,布通知吧。”
这时,鲍钧才猛地反应过来。
“不能这样,这案件还有疑问,不能就这样结束。”
他打断了华红建的话。
华红建皱眉问,“哪儿还有什么疑点?这不是已经很明确了嘛,她已经亲口招供了啊。”
“嫌疑人承认不代表一定就是真的,这个案子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鲍钧坚决地说。
华红建接着追问,“那你觉得问题出在哪里?”
鲍钧正好等着他这个问题,赶紧把他提前准备好的材料拿了出来,“第一个疑惑点,根据现有的推断,如果栾红琳就是之前那些案件的凶手,那为什么她在事后的二十五年间都没有动手报复,偏偏要等到这个时候呢?”
有个警察随即回应说,“可能是由于当时的目标文明仁还被关押着,直到最近才放出来,那时的条件还不成熟。”
“但其他的被害人并没被抓进监狱啊,他们怎么就没事儿呢?”
鲍钧反驳道。
警察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然后,他又提出,“第二个疑问,在犯罪现场现的情况表明,关达飞和他的妻子以及儿子都是被迷晕之后从楼上摔下来伪造成自杀的样子。
然而栾红琳都已经快五十岁了,怎么有可能把受害者搬到窗户边并且完成这样的动作?她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听完他的分析,大家面露难色,开始小声讨论起来。
“这个问题确实不太好解决。。。”
“也许她是用了什么特殊的工具或者帮手呢。。。”
“可是会是什么呢?”
鲍钧不顾别人的质疑继续说,“第三个问题我一直不解,为何一个明知道要落网的人有机会逃跑却不愿意逃走,反而要引起更大的关注,并让媒体报道以前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