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光波顺着连线瞬间涌入他的大脑,星楼的表情有一霎那的绷紧,但又很快地忍住了。
“好了,”
纤维束从他脑内退了出来,“你可以继续你的大业了。”
“是我们的大业,”
星楼纠正道。
躺椅自动升起,星楼现在是半躺半坐的姿势。
“这一世的成年问题你打算怎么解决,还是随便抓个人来度过觉醒期?”
“管它呢,”
星楼满不在乎,“反正契子不过是用来发育的工具罢了。”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无情的人,”
月影低声说,“不过这才是我们理想中最完美的作品。”
星楼没有对作品两个字提出异议,他伸出食指,触须自动绕了上去,缠绵的动作里满满都是暧昧。
他把食指送到唇边,迷恋地蹭了蹭,“要是我说,这一世我想得到的人是你呢?”
“那恐怕你要倍加努力才行,”
月影又低声笑了笑,“我也很期待用真身与你见面呢。”
墙上的信号灯闪了两闪,“有老朋友想要见你。”
触须抽离了他的手指,重新退回到墙壁,就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星楼下达了接入准许,一个仪表堂堂、身材伟岸的人现身在房间内。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太殷大人,”
星楼抢着说道,“我现在的名字叫星楼。”
“星楼,”
太殷重复了一遍,“比上一世的好听。”
“谢谢夸奖,”
星楼微笑道,“我不在的这段期间,诸事都辛苦你了。”
“你救我一命,又提供条件让我的研究得以进行下去,我向来恩仇分明。”
“那我一定争取不做得罪你的事,”
星楼笑得弯起了眼睛,“殇玚他还好吗?”
“老样子。”
星楼耸耸肩,似乎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这次你被分配去了哪里?”
太殷问。
“璧空。”
“璧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