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昼都快气死了,他出门的时候精心打扮,就是为了能整洁的见宁皎一面,但他没想到根本没能见到宁皎,还淋了一身的雪。
“相什么亲?”
他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是来找宁皎的,你知道她住这儿,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京宴转头就往房间里走,
“我告诉你有用吗?像是我告诉你她就不会和你离婚一样。”
他现在头疼的厉害,一点都不想掺和秦昼的事儿。
可秦昼却是气的眼都红了,
“你就是护着许意,怕我对她下手!”
沈京宴揉了揉额角,
“能不能别把事儿全都推我身上,像是我不护着你就敢对她下手一样。”
宁皎父母双亡,许意是她最好的朋友。
他要是敢动许意,宁皎就更不可能原谅他,到时候心口再给他来上一刀,更闹笑话了。
秦昼被沈京宴说中了心事,面色不太好看,他看了看对面的方向,
“你这房子借我住一住。”
她不见他,但她总得出门。
只要她出门,他就跟上。
他有的是时间和她耗。
“你开什么玩笑。”
沈京宴接了一杯水,压根不想搭理秦昼。
这房子是他刚买过来的,怎么可能借给他住?
秦昼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冷笑一声,
“你不是和唐景越说早就放弃许意了吗?”
“怎么,又自己巴巴凑上来了,还好意思说我死缠烂打?”
瞒着宁皎这件事,也是因为许意吧。
为了一个女人,兄弟什么的在他那儿都是狗屁。
“不是说许意都要结婚了?”
“你还痴汉似的搬过来盯着呢。”
“沈京宴,你真出息啊。”
“昨天人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感冒这么严重?”
“呵苦肉计是吧。”
秦昼是一点面子都没给沈京宴留,一句句话刀子似的往他身上扎。
沈京宴也不在意,他靠着沙发上,闭眸养神,
“骂够了就闭嘴,你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