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牌匾下是一?扇上锁的木门,工作人员打开门锁,推开门,凄哀诡异的音乐以及阴寒的气息从门缝里钻出来。
“我走第一?个。”
萧腾率先跨过高高的门槛,迈进了门内。
这一?场密室局,原本就是一?中?他们为?了找回?场子约的,张散李思自然?不能丢脸,跟着萧腾进去了。
黄河远:“我们三个……?”
“你俩在中?间,我断后。”
俞飞主?动走到最后,“保护娇花,人人有责。”
进门是一?处狭窄的过道?,头顶上挂着惨白发绿的白灯笼。音响里传来呼啸的风声以及嘈杂的解说声。
“民国末年,丁家依靠走私大麻富甲一?方,然?而因果轮回?,掌权人鲜有长命百岁之人,皆不得善终。如今,丁家最后一?代掌权人丁老?爷因病逝世,你们是他仅剩的子孙,于这个雨夜齐聚一?堂,前来吊唁。”
解说声落,淅淅沥沥的雨声陡然?嘈杂,伴随着轰隆的雷声,头顶闪过阵阵白光。
黄河远缩了缩脖子,这里太黑了,头顶的灯笼除了增加恐怖效果之外完全无法照明,他转移注意力问:“王武怎么没来?”
“他家里有事。”
李思说。
“哪里有事,他就是怂。”
萧腾说。
“小腾,给一?中?人留个面子。”
“哦。”
萧腾改口,“他家里有事,他不怂。”
黄河远:“……
过道?不长,队伍很快转弯,视野开阔起来,但光线依然?昏暗。
前方是一?个昏暗的灵堂,桌上摆着两截惨绿的电子蜡烛,老?人的黑白遗照挂着墙上,浑浊的双眼似乎盯着他们每一?个人。桌子两边是花圈,地上有一?个黄色的蒲团。
“你们……看,桌子旁边是不是有一?个人?”
黄河远抓着张散,恨不得爬他背上。
桌子旁边立着一?道?佝偻的身子,他的背几?乎弯折了90度,背上有像驼峰一?般的隆起。黄河远之所以无法确定?他是人还是道?具,是因为?他像雕像一?样一?动也不动。
“喂……?”
黄河远往后缩,“你是那?个老?爷吗?”
“老?爷都死了。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
张散也往后缩,“卧槽,这是NPC还是道?具?”
话?音刚落,人影动了。伴随着一?声沧桑的叹息,人影抬起了脸。那?脸苍白如白漆,偏偏爬满了密集的纹路,本该是眼珠的地方,却像是被人挖掉了一?样,是两个漆黑的洞。
刚才还在盘算着要为?母校找场子的两伙人默默缩在了角落里。
砰。
驼背老?人抬起拐杖,重?重?地敲击地板。在哗哗的雨声中?,听得黄河远心脏咯噔一?下。
白云间:“他要我们过去。”
黄河远拽着白云间衣袖,颤声道?:“我们抱一?起过去吧。”
“黄河远,你真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