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不置可否,她与小满对视了一眼后立刻分开,眼神莫名,笑容诡异,“我先走了。”
她道,“洛阳见。”
“再见啦,女史大人!”
小满夸张的恭送了一下,笑嘻嘻的。
燕舞一身砖红胡服,很是利落飒爽,她戴了顶精致的蝇翼官帽,衬得小脸更为娇嫩明媚,她跨上马甩了甩鞭子,回眸一笑,打马而去。
羡羡很是羡慕,扯了扯自己皱巴巴的裙子。
小满注意到了,笑起来:“走,先去驿馆换一身衣服。”
“哦,好。”
羡羡提裙跟上,小满在一旁状似无意道:“你知道她为什么先走了吗?”
“嗯?”
“如果确实如你所说,你们到达后只认识他们,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假设,受伤的鹤唳会找他们汇合呢?”
小满意味深长。
羡羡愣了一下,过了许久,才勉强的笑了笑:“是啊,很可能……你们会杀了她吗?”
“如果她自己放过自己,我们当然不会下杀手。”
小满一脸苦恼的摊手,“可是她不管对谁,是对我们这群可的小伙伴儿,也从来都是公事公办,不死不休啊,哎,好苦恼,该拿她怎么办喲。”
羡羡早从各方面了解到鹤唳为什么被同门孤立,她无话可说,低头回房。
远处,为了看马球赛而涌动的人群,正在聚集起来。
而远离的三个粟特人再次讨论起昨晚来。
“苏追,鹤唳真的走了吗?”
经历一夜□□,小小年纪的双胞胎都还有些懵,阿鲁小声问自家小叔叔。
“当然是跑了啊!他们说鹤唳是……逃犯!”
*很是激动,“但是为什么羡羡不是,她真的是被鹤唳,嗯,抓的吗?”
“苏追,苏追,是不是啊?鹤唳还回来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回去,收拾东西。”
苏追没有回答,只是把两个小的往回带,“下午还要开工,这次*你先钻箱子,阿鲁大变活人。”
“诶?阿鲁不会演的啦!”
“至少阿鲁不会在箱子里大叫。”
“要不是鹤唳踩得箱子打不开!我也不会叫啊!”
“让*变好了。”
阿鲁表示谦让,
“哎……”
苏追头痛拉着两个小的进了房门,突然一顿。
*先现问题,张嘴要大叫,被苏追眼疾手快捂住嘴,可却没拦住阿鲁,幸好阿鲁性格安静,只是平静的表意见:“苏追,地铺没了。”
“恩恩,别说话。”
苏追这一路从西域至此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他四下查看着,现钱也少了,地铺也不见了,还没有肇事者的踪迹。
“啊啊!”
他很心痛,“地铺很贵啊!”
“对啊,是一整块毛皮诶!”
双胞胎也看明白了,一起心痛,“苏追,是不是鹤唳啊。”
“应该是吧。”
苏追匆忙收拾起东西,用以傍身的不动产丢了,他哭的心都有,“收拾东西,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