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人,又有何分别。”
秦上砚高深莫测的很,“未必。”
铜钱再度抛起来。
“人有两面,缘亦如此。王爷若是念故人,那么红鸾星灭,一切会重归旧局。可王爷若是只念当前人,自然是求仁得仁。”
秦上砚从他认识就一副高深莫测样,说的话也是朦朦胧胧。
“我可以为王爷解惑,王爷还需要吗?”
秦上砚指着铜钱,定定地看着他。
卫衡轻笑一下,“不必了。”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
秦上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捡起铜钱,“她会走吗?会一直在这吗?”
卫衡不觉,他问得小心翼翼。
他无数次跟林瑶光独处时,都想问她从哪来?何时走?
能不能不走?能不能一直留在这。
但是他没勇气,那个人眼里没有丝毫温情。
秦上砚:“王爷,你手上这串佛珠——”
他话顿住,卫衡手腕一抬露出佛珠,在卫衡疑惑里,他说:“是她的。”
卫衡手骤然一紧,手腕如千斤重,他心口怦怦跳。
“你二人早已命脉相连,你死她亦亡,反之也如此。”
深夜,卫衡坐在湖边久久没有睡意。
“小七,派人去西疆跟姚公子汇合,务必将‘须弥草’带回来。”
卫衡的求生之心,从未如此强。
几日后,王虎顺利到达京都,朝会上王虎提出招安要求,金钱官职一个不要,只要求带手下一千人入林家军。
这可好了,尚贤借题挥将林瑶光和林家军一顿霍霍,什么居心不良,包藏祸心,恨不能把谋反都按在头上。
王虎丝毫不怵他,对于尚家和林瑶光的恩怨,他也是清楚得很。
当着绍帝面,在文武百官跟前一点面子都不留,将尚国忠指挥不当,急功近利,暗抢熊老大不成反被捅等一股脑吐出来。
满朝文武不敢明着笑话,只能捂着嘴抖着肩膀忍。
尚贤面上无光,恼怒的很。
他带兵数年,加之对绍帝有帮扶之情,满朝文武谁不客气,就是绍帝也得给三分颜面。如今一个土匪蛮子,当众让他下不来台,气急的他跟王虎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