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舒看向他爹,希望他爹帮忙说两句。但叶正坤闷头盯着他娘,就是不跟他对视。
叶以舒知道,他夫妻俩在这事儿上统一了战线。
叶以舒瘪嘴,勾着他娘的手晃:“娘,我能做好的。不是说了吗,我会请人帮忙。”
“你请谁?”
叶以舒脑子里一下蹦出来个人,道:“施唯。”
“施唯?”
施蒲柳沉默片刻,松了口,“好,叫施唯去也行。”
叶以舒看他俩脸色不对劲儿,追问:“是施唯出了什么事儿吗?”
他现在多数时候在县里,顾不到村里。施唯年初就嫁人了,也就三个月的时间,算起来他还没去看过。
“没什么事儿,别乱打听。”
叶以舒拧眉,“我去瞧瞧。”
“施唯又不在村里。”
“那去哪里了?”
“镇里。”
叶以舒不放心,央着他娘说。
施蒲柳看哥儿跟施唯关系好,还是软了心道:“不是什么大事儿,就他进了那薛家的门后,那婆母换了副嘴脸,在家处得不好。”
“那师父就没说什么?”
“他相公还算个硬气的,带他搬了出去,你师父便也不好说什么了。”
施唯有施大那个猎户爹,日子怎么着也不会差。就是没了在家当小哥儿的时候轻松,现在得跟丈夫一起养家了。
叶以舒当即坐不住,急匆匆道:“我去见一见师父。”
“去吧,也好久没回来了。”
施蒲柳道。
叶以舒提着东西就去了施家。
高墙看不见院里,叶以舒敲门,却半天没人出来。
“师父,在家吗?”
他朗声问,但还是没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