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记回击,鞭打声明显,干净又利落。
唐甘乐了,忙里偷闲吹个响哨。
雍如菁抱着小伯恩山,也笑,握着憨实的小狗爪子左右摆。
至此,热身结束,正片开?始,双方一来一回打得特别激烈。按硬实力?划分?,两边都是金牌运动员加业余爱好者的搭配,雷宁和唐甘的打法各有千秋,雷宁是经验老道,有大?将?之风,唐甘胜在年?轻,体力?足,两边的分?差基本就悬在另一位队友的发挥上。
偏这俩祖宗都攒着一股气,球球都像肾上腺素爆棚了,不杀到对方跪地求饶不撒手,晏在舒发球猛,正手拉拍的动作一看就是童子功扎实的,往中线去压对面线路的时候,每一记力?都像奔着球网杀过去一样,气势那么嚣张。
简直绝了。
唐甘可太喜欢这种修罗场了。
雷宁这种在职业赛场上吃球的当然也乐意看戏,他是没想到整场的竞技性和观赏性都那么强,连雍珩都在边上拍了几张晏在舒力?压孟揭的照片,留着,以后能拿来跟孟揭谈判的。
而全?局最冷静的就是孟揭。
最难缠的也是孟揭。
这家伙看出来晏在舒要?压他了,不急,一招一招慢慢接,慢慢拆,耐心?足得不像他,没晏在舒那股劲劲儿的挑衅感,但力?道却?是实打实的,几乎每次挥拍都有鞭打感,动作收得特别干净,网球拍在他手里跟狙击枪一样。
打得酣畅淋漓。
凌晨一点?半才散场。
一行人回到老洋房,还意犹未尽着,晏在舒往地上一下下按拍着球,还在跟雷宁复盘刚刚攻防的漏洞,汗顺着她脖颈往下淌,整件运动背心?都湿透了,发带也沉甸甸的,孟揭把?球拍归位,让几个女生先去洗漱,穿件衣裳再过来。
正好,晏在舒房间里的衣服全?是新的,她们仨挤在晏在舒的浴室里,挨个儿冲洗完了,又凑在一起穿衣服,这时候唐甘的手就闲不住,非说?她俩香,撩撩这个,撩撩那个,烦死晏在舒了。
雍如菁把?她惯得尾巴都翘上天了,脸红得像一兜子粉水,整一个小霸王和童养媳,晏在舒可惯不了她半点?,扣上胸衣就一指头戳过去,“再来,撅折了你的。”
唐甘消停了,可眼睛尖得邪门了,就刚刚扣胸衣那一下子,看到晏在舒胸口那点?破皮,八卦欲瞬间熊熊燃烧:“不是没复合吗?你俩玩挺开?啊。”
雍如菁动了动耳朵,瞅过来。
“你这眼睛,”
晏在舒飞快一下把?毛衣套上,“不该用的时候就最好使。”
唐甘笑,凑过来,朝晏在舒勾勾手:“讲真的,和好了没?”
晏在舒半信半疑看她:“你别是真下了什么重注,赌我俩的感情状态啊。”
“没有,哪能。”
唐甘摆摆手,雍如菁在边上欲言又止,手要?举不举的,被霸王花一个瞪眼逼回去了,她心?虚地挪开?目光,到底还是没吭声。
她俩这番动静晏在舒没看到,晏在舒找了条瑜伽裤,弯身套上,脑子里思索着唐甘的这个问题,末了还是挺客观地答道:“和了一半。”
“还有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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