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半信半疑:“如何证明?”
我想善娘和小六应该都被金童玉女给牵制住了,她们肯定不可能赶来为我作证,
无奈之下我悄悄附耳到花随月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花随月在苏子耳边又说了两句,苏子领命下了楼。
等他回来时,手中拿着一味川乌。
我接过川乌走到姑娘跟前:“你敢不敢跟我同时吃下这味川乌?”
姑娘的眼神有些闪躲,退到李瑶身后:“川乌有毒,怎可乱吃?”
我笑了:“大家都认为我是笑面玉郎,而笑面玉郎是申屠谷的人,擅长下毒,而楼玉笙的师父是楼寇,楼寇是谁?西陵玥是楼寇的师娘,所以楼玉笙对一般的毒药都有抵抗力,除非你根本就不是楼玉笙,不然以楼玉笙的个性,一定不会害怕的躲在别人身后。”
姑娘泪眼汪汪的看着李瑶:“李公子,你知道的,我这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我怕死啊。”
端木寻再次哈哈大笑:“对对对,楼玉笙什么都不怕,就怕死。”
花随月倒是比较冷静,拿了川乌递给姑娘:“放心吃吧,我有解药,川乌有毒,但不至于丧命,最多让你难受一小会儿,你只是怕死。并不怕别的,不是吗?”
姑娘无可奈何的接过川乌,还盼着李瑶能够出言制止。
李瑶突然出了手,将花随月手中的川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姑娘的口中。
“李公子,你。。。。。。”
姑娘指着李瑶,一脸不可置信。
李瑶走到我身边来,将我手中的川乌夺去丢给苏子,低头对我说:“虽然我知道玉笙姑娘浸泡过护身的后溪水,但是这可不是简单的川乌,里面加了一味无色无味的神水,一旦吃下去就会让人浑身无力,尤其是会内功的吃了,至少三日光景都迈不动腿,你还敢吃吗?”
我委屈的看着李瑶:“我又不会武功,也没有内力。”
李瑶大笑:“楼寇收你为徒,难道没有把毕生的武学教给你?”
说起我那个师父,出了大家闺秀要做的事情之外,还真是没有教我别的东西了。
“没有。李公子是如何辨别我与她之间的真假的?”
我疑惑的指着瘫软在地的姑娘。
李瑶戏谑:“因为你的身上有一股清香,我敢保证这股清香只有我一个人能闻到,你信不信?”
我并没有中毒,肯定不相信李瑶的鬼话。
于是我很老实的摇摇头。
李瑶朝我的脸蛋凑了凑,在我耳边轻声说:“还记去年一别我送你的小药瓶吗?那药丸里加了一味药,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不管你走到哪儿,我都能闻着这股清香找到你,我在金陵等了你很久了。好在你没让我失望。”
我不敢全信,也不可不信。
花随月看着我们靠的比较近,不漏痕迹的走到李瑶身边问:“这个家伙怎么处理?”
李瑶大手一挥:“交给端木,端木去年被他羞辱过,今年你可随意处置他。”
端木寻也挥了挥手:“丢出去吧,免得金童玉女日后夜夜来我的府邸骚扰我,水木,我以德报怨,还请你日后脸上留情,我今后还要娶妻生子的,你可别把我未来的小娇妻给吓跑了。”
我们进了东厢,欢笑声就一直没停过。
花随月派了人去寻善娘和小六,丫丫来回禀说她们昏倒在房间里,怕是要到明日清晨才能醒来了。
花随月便将丫丫派到我跟前临时照顾。
三婶在台子上宣布,一刻钟之后压轴出场,最后一场舞。
台下人声鼎沸,东厢里,李瑶问我:“玉笙姑娘。你紧张吗?”
我实诚作答:“原本不紧张的,见到李公子后就开始紧张了。”
端木寻取笑我:“刚才在醉木犀的门口,你还扑进少主的怀里说了好多情意绵绵的话,怎么,刚过一会就开始紧张了?”
那个该死的笑面玉郎。
我无奈的笑笑:“李公子要不要去换身衣裳,毕竟笑面玉郎是个男人,你这胸前被一个男人依偎过了,会不会留下一股臭男人的味道?”
李瑶哈哈大笑:“无妨,我心中只有玉笙姑娘一人的女人香。”
我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三婶在门口催我:“楼姑娘,轮到你了。”
李瑶向身后的苏子伸手,苏子不知从哪儿拿了一个木盒子来。
李瑶将木盒给了我:“打开看看。”
我不敢接:“是什么?”
李瑶把木盒放在我怀里:“是你今晚的必胜法宝。”
我在花随月那意味深长的目光里打开了木盒,里面是一套舞衣。
“这衣裳太贵重,我不敢收。”
我连连摆手,将木盒推倒李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