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不会碰她。
那他还……
“让你胡来,”
池晚笑他,“自作孽不可活。”
那火可不是她要点的啊,怪不得她!
只是他做了孽,自己也跟着遭了秧,身体里涌出的暖流已是分不清。
才唤醒她体内的躁火,又停了,这种滋味可是真真不好受!
“就要。”
此时,一向沉稳内敛的封以珩,却固执得像个孩子一般。
因为想吻她,便就吻了。
但考虑到她今天身体不适,无论如何也没有再进行下去。
封以珩低下身去,折磨了一会儿她敏感的耳朵,激起她连连轻颤,附在她耳旁说:“我们可以玩后~入~式的……”
换做是平时,池晚一定会甩回去一句“怕你呀?”
,但今天自己是真的不舒服,实在不想做坏了身体,便用无辜的眼神凝望着他。
封以珩本也没有继续的意思,咬她的耳说:“乖,告个饶,就放过你。”
她亦是附在他耳旁,清甜的嗓音毫无压力地说:“老公,饶了我吧~”
引人遐想的热气吐在他耳上。
封以珩只觉浑身都僵硬了下来,紧绷得很,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冲去。
可不就是传说中那磨人的小妖精?
真真是不想饶了她!
可既然已经答应过,他也不好食言。
“行了,饶了你!”
封以珩狼狈不堪地起身去浴室收拾自己。
池晚拍拍褶皱的衣服,坐在床上看紧闭的浴室门,忽地笑了出来。
可真逗!
浴室里水声再大,也掩盖不了某种极其不和谐的声音。
池晚笑米米地,打开了笔记本。
聊天窗口上,薛笑笑的消息已经长长一排。
池晚:我回来啦!
笑笑:(惊恐)太快了吧?!
这个“快”
指的是哪个“快”
,大家都是成年人,秒懂!
笑笑:封总不在旁边吧?
池晚:不在。
笑笑:他不会有病吧?
确定封以珩不在旁边,看不见她们在聊什么,她就大胆地猜测了。
池晚:……
笑笑:有病,得治!
池晚:没有啦,他在浴室。
笑笑:所以?
池晚:正在和右手谈恋爱(偷笑)。
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