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可欣像被人点了穴一般,定住。
“她就是何诗琳,我和她是异地恋,是我的倏忽,没有现她有重度的双向抑郁症,她骨子里很骄傲,不愿意接受她的病情,甚至擅自断药,造成情绪反扑,那段时间她不断地说一些狠话、情绪失控、提分手、反复不断地用恶意将我推开,我竟以为她是真的不爱我,答应了她分手。”
金朔扬面色沉重:“因此她病情更加严重,自杀入了院,若不是她妹妹骂了我一顿,我将会一直蒙在鼓里,可就在我赶过去的时候,她已二次自杀,离开人世。”
“直至昨天我才是知道,是黄思淼从中作梗,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罪,必须要认,也该为此付出代价。”
提到黄思淼,他神情明显愠怒。
宋可欣听完感到惋惜难过,但不知怎么安慰他:“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还是往前看吧,她肯定也不想你困在自责中,带上她那份,活得快乐一点吧。”
她能的感受出来,他那份自责使他自缚严刑,让他无时无刻困在心牢中。
金朔扬不知从哪拿出那条断裂的金手链,“这条手链是我按照她的喜好设计的,可惜没有机会看她戴上,是我的心魔在作祟,把你当成她,想方设法地让你戴上。”
宋可欣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表情有些僵硬:“其实你可以直接跟我说,不需要绕那么大个弯子。”
“谢谢你,这段时间认识你们开心。”
“都过去了,希望你能放过自己,允许新的生活进入你的世界。”
其实她和顾临希都能感受到他的变化,他从一个奇奇怪怪的人,变得能和她们玩成一片,原本以为他慢热,原来是心里早已满目疮痍。
忽然间,她好似突然悟了,相比和心爱之人天人两相隔,她是何其的幸运,为何还要唯唯诺诺不敢去爱。
“可欣,勇敢一点吧。”
金朔扬坦然一笑:“藏起来的爱,没有阳光的滋润,又怎么会生根芽呢?”
“你再说什么啊?听起来怪怪的。”
金朔扬垂眸:“我就是说你,有喜欢的人,就大胆一点吧,可别像我留有遗憾。”
宋可欣别过脸,眼神有些飘忽,“好端端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不跟你唠了。”
而后,背起包包留下一句“我走了啊,小希晚点过来陪你唠”
就走了。
金朔扬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6屿白留下陈启送她回家。
车上,少女靠在窗边,陷入了沉思。
她在试图说服自己。
宋可欣。
与其压抑爱意,违背内心。
倒不如,就勇敢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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