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多不压身,我答应了。
后来就学校、训练场、魏家三点一线的跑。
或许陈赳说的对,我确实有天赋。
到高二时,我已经能单独出席参加比赛了,下学期的一场省里的比赛,我抽签抽到了谢之屿。
忘了说,他确实什么都会,武术是他的爷爷教的,而陈赳也是他爷爷教的。
这么说来他该是我师叔。
似乎到了后来,谢之屿成了我的阴影,挥之不去。
不知是谁将我们要比赛的事在学校里面传开了,好事的人就开始猜测我们之间谁能赢。
“肯定是谢之屿啊,你忘了摆在大礼堂正中央的那个奖杯了吗?他可是打败过省一的。”
“我倒是觉得魏宗路可以拼上一拼,陈赳的亲弟子也不赖吧。”
“他才学一年,再厉害能到哪去?”
或许是鬼迷心窍吧,又或许是自尊心太强,我在比赛半小时前吃了药。
刺激精神的药品。
然后就在赛场上打疯了眼,我卸了谢之屿一条胳膊。
谢家主母在场外尖叫着大喊了一声谢之屿的名字,将我的意识拉回一些,谢之屿已经流了一滩血倒在地上。
裁判也看出问题,将我带去尿检。
查出问题是必然的。
我被取消了考试资格,还被禁了赛。
谢魏两家数百年来的明争暗斗在这个时候结束,谢曔第一个挑起攻击,对准了魏胧这一枝。
我没脸再去医院见谢之屿,他在医院养伤也没有再来学校。
一个月后谢家老爷子去世,再后来老夫人殉了情。
我做了一个星期的心理斗争,给他打了电话,才得知他已经出国了。
只留了一封信。
他好似一点也不在意我赢了他一般,信中只作告别。
我似乎也忘了,谢之屿本来就不是和我一个世界的人,他光明正大,生来拥有一切,也能一路保送常青藤。
我阴暗晦涩的日子仍然在继续。
魏胧虽然更加讨厌我了,却也不能否定我是他那一众没出息的私生子当中最有出息的。
并且有了谢之屿长达两年的补习,我也提前一年保送去了a大,在大二的时候遇上了大一的江讼。
那时候我才现我已经弯没了的性取向。
不过那时候也无心管这些,魏家开始生内部斗争,矛头大部分指向魏胧这一房。
每天都焦头烂额。
我与魏胧开始达成一线,使了极阴的手段,才站稳脚跟。
不过那已经是一年后的事情了,我也开始进入魏家的公司实习。
我开始追求江斯安,追求无果后,我还是对他用了阴险手段,占有了他。
我虽然绑着他,却也能给她他想要的,能包容他的一切。
为了快提升魏胧这一房的势力地位,我开始走偏路。
很多很多种非法手段,数都数不过来。
可以说,后来的魏家,有半数的产业是见不得人的。
我也得偿所愿,在两年后直接跨过了魏胧,坐上了魏家掌门人的位置。
没一年谢之屿谢之屿也回国了。
我已经踩着一堆人的白骨走上了顶端,却还是逃不过,仍然活着那个谢家嫡子的阴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