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来给童夏送药。
严岑收回思绪,视线落在空姐手中的玻璃杯上,淡淡问:“空腹喝药能受得了?”
童夏接过杯子,“还好。”
严岑看着空姐,“麻烦先把早餐送来吧。”
粥的味道不错,应该是小火慢炖出来的,散发着清甜的山药和玉米香,沁人心脾,童夏一连喝了两口后,瞥见那杯褐色的中药,不由得皱了皱眉,低声叹了口气。
“害怕喝药?”
严岑看穿她的小心思。
“嗯。”
童夏挑了个玉米粒放嘴巴里咀嚼着,“太苦了。”
严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几颗糖,放在童夏小桌子上,“多大了,还跟小孩似的,喝药嫌苦。”
童夏看着桌面上好看的糖果,轻笑了下,“严总包里还放糖?”
“朋友的喜糖。”
童夏拿了两颗糖放在严岑的小桌子上,“那严总也沾沾喜气。”
严岑眼睛眯了下,里面映着笑意。
童夏看着严岑手腕上那只奢华的名表,玩笑着问:“严总买的股票又涨了?您这只表挺好看的。”
严岑捏着调羹慢条斯理地搅了搅碗里的粥,幽幽道:“公司的理财产品你不是也买了?”
“我收入和严总可没法比,严总应该买了除公司以外的股票吧?”
“嗯。”
严岑愉悦地笑了笑,“是涨的不少,市中心一套房子。”
童夏耸了耸肩,“希望我也能有那么一天。”
严岑看童夏的目光忽地严肃起来,他说:“童夏,无论你做什么事情,独立是前提。”
他不清楚童夏和陈政泽的过去,只是觉着那么鲜活的童夏,不能成为笼子里的金丝雀,一生都围绕着’讨好‘两字生活。
“我知道,严总。”
她从没忘记过和童海川及林欣伸手要钱的日子。
简单地吃完早餐,两人靠着椅背补觉。
上午十一点,他们抵达目的地,南市,集团养殖两头乌和生产茶油的地方,一整个下午,童夏严岑都在陪同集团领导参观集团的农产品生产基地。
园子里的山茶树是十年以上的老果树,已经挂果,几乎达到丰产的地步,童夏耐心地听辖属农产品公司介绍山茶油制作的过程,并简单地操作了一遍山茶油制作过程,看着淡黄透明的山茶油,童夏收获感满满。
这都是公司的履约产品,客户在采购时难免会问产品情况,全面掌握且能熟练讲解履约农产品,是团队长半年度考核的标准之一。
严岑问:“对于山茶油有什么新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