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夏温热的唇,在他锁骨处贴了下,小声抱怨,“你犯规。”
陈政泽俯身把人压在身下,眸色似点漆,看着童夏茫然只映着他的清澈眸子,陈政泽尖锐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扬眉:“童夏夏,我要开始犯规了。”
童夏感受到他的生理变化,瞬间清醒,用力推开他,“我醒了。”
陈政泽趴在床上嗤笑,不禁想,这姑娘小时候得有多鬼马精灵。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会儿,才起床,今天要回朝市,童夏把被子都叠起来了,用防尘袋装着放在柜子里,陈政泽一身休闲运动装去买热豆浆。
卖豆浆的老爷爷只有周六周日才来,因而今早一出摊,巷子里好多人家出来买,但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陈政泽双手抄兜慢悠悠地往摊子那边走,整个人又拽又痞,最先注意到陈政泽的中年女人,怔了片刻,往陈政泽开的方向看了眼,然后胳膊肘撞了撞身边的中年女人,压低声音说着什么。
陈政泽一过去,一中年女人笑着问:“小伙子看着面生,是这巷子里的人吗?”
陈政泽淡淡地嗯了声。
中年女人又问:“是……童夏的男朋友吗?”
陈政泽看了她一眼,“她男人。”
中年女人脸刹那间红了,“挺好挺好,郎才女貌。”
“……”
童夏抱着冰豆浆爱不释手,一晃十多年,口味一点没变。
“这么好喝?”
童夏眨巴着眼睛点点头,把豆浆递到陈政泽嘴边,“真挺好喝的。”
陈政泽喝了口,还不错,地道的现磨豆浆,清甜,他双手撑着椅背,散漫道:“那放在酒店小吃目录里,以后天天喝?”
童夏忽地反应过来,陈政泽给她的免费住君季酒店的会员卡,她一次都没用过。
“也可以,不过可能有点麻烦,需要用地道的农家豆子和这里的泉水。”
陈政泽勾了勾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肯定和果茶一个品质。”
童夏心思都在手里的豆浆上,并没有给陈政泽的话几分精力,她低头喝了两口豆浆后,茫然问:“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以后能天天喝到你想喝的。”
那么大的酒店,后厨那么多优秀的厨师,还养不了一个不怎么挑食的姑娘的胃?
回去的时候,童夏望了眼门口的对联,低低地叹了口气,“估计下次回来就要换新的春联了。”
陈政泽探身给她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往前开,“想回随时可以回。”
童夏白皙的手覆在他血管清晰的手背上,软声撒娇,“那你陪我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