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的一面吗?”
姜昭烟无所谓的笑笑。
以前她只是懒得说,感觉和一些听不懂人话的人掰扯是件麻烦事,总会有所避让。但她现在发现根本不行,有些人不把话说清楚总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拿着鸡毛当令剑,自以为是的很。
“不,不是,就是感觉你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陆以南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硬要说就是她突然多了一抹鲜活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