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安在屋里招呼了一气,走了出去,点着一支烟,美美的抽起来。
外面,人们正忙碌着,洗菜的洗菜,切肉的切肉,一派热火朝天。
没事的人坐在桌子旁,吃着花生瓜子糖,喜气洋洋的聊着天。
过了一会儿,气氛不对了。
黑果果效果没了,人们想起随的礼,脸色垮了下来。
“呜呜!我怎么随了一百块钱啊!”
“嘤嘤……呜呜……哇哇!”
呜哇值333。
一边吃糖一边哭。
贾张氏一屁股坐到地上,“哇哇!我的五百块钱啊!”
咬了一口牛肉干,“呜呜!我的养老钱。”
又咬了一口牛肉干,“嘤嘤嘤!我不活了。”
一边吃一边哭,悲痛欲绝啊!
哭绝值555。
屋里。
阎埠贵先前还乐呵呵的嗑瓜子呢,等想起来随的二百块钱,脸色巨变,比死了亲爹还难受。
“我……我……我怎么会随了二百,哎呀呀呀呀呀!”
嘴都撇到爪哇国去了,呲着牙,哭丧着脸,变着声的哭起来。
“哎呦,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刘海中抹着眼泪,抱住阎埠贵失声痛哭起来。
易中海和一大妈还好点,偷偷掉眼泪去了。
艾玉莲又懵了,这又是他们的传统?
四合院众人随了这么多钱,不少家已经倾家荡产了。
他们一合计,找到三位大爷,冲孙建安要钱去了。
贾张氏哭的最凶,寻死觅活的,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呜哇,我不活了,富贵啊,东旭啊,快来接我来吧!”
孙建安坐在屋外的椅子上,俩手一摊,“不是吧,要钱?你们把礼随了,返回来再要回去,世上有这么办事的吗?
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嘛,等你们孩子结婚的时候,我随双份,张大妈随了五百,到时候我就随一千,她家可是三个孩子,我就得随三千,五百换三千,多好的事!”
众人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看向三位大爷,等着他们拿主意。
阎埠贵盯着孙建安,“你说话真算数?”
“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钉。”
孙建安指天誓,“我要是说谎,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阎埠贵想想自家的三个小子,阎解成马上就结婚了,孙建安就得随四百,钱不是一下就回来了嘛,还有的赚,等老二老三结婚,赚大了呀!
这买卖不亏!
他满意了。
刘海中想想剩下的两个儿子,刘光远再过几年也能结婚了,有的赚,也满意了。
易中海摸摸光头,我是不是认个干儿子呢?
指着傻柱和秦淮茹多少有点不靠谱,得给自己上个三层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