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撞到墙壁,眼前一片金星,黎乐也不由自主开始挣扎:“路之恒你放开我!”
他在心中叫嚣着“快跑”
,可身体却半点儿也动不了。
跑?他以为能躲开一辈子,却没想到这人还是追来了,再跑又能跑去哪里呢?
“放开?”
路之恒的眼眸闪过一丝狠厉:“你这只狡猾的兔子可是难抓得很,我要把你放了,下次可就不一定能抓到了。”
黎乐使出浑身解数来挣脱,却被路之恒一把抓住双腕高高举过头顶,五指不由分说地紧紧相扣。
掌心有块硬硬的疤,硌得不舒服,让人很难无视。
“还疼吗?”
他细细摩挲着,端详着这只白白净净的手,青色的血管微微突出,和他第一次见到黎乐时一模一样,还是太瘦了。
“疼不疼都和你没有关系!”
黎乐用脚踢他,可路之恒又怎么能被他伤到?
他放出压迫信息素,可预想中的臣服并没有发生,黎乐反而越来越凶,甚至低头去咬他。
“没关系?”
他立刻掐住oga的下巴,强行使他转头,另一只手很熟悉地抚上黎乐的腺体,果然不出所料,腺体没有任何反应,只有一道切口伤痕。
他冷笑着:“你带着我的标记跑了,黎乐你真以为自己能躲一辈子?”
“我没有你的标记,我已经洗掉了!”
提起这事,路之恒更恼怒:“你还敢提这事,谁他妈给你的胆子敢擅自洗我的标记!”
他在易感期莫名给了标记,结果一醒来还没等发火,发现周围空空如也,门大开着,哪还有黎乐的身影?
他的oga不仅趁他睡着偷偷跑了,标记还消失了!
他妈的,他倒成最大的笑话了!!
路之恒咬紧后槽牙,真想现在把黎乐抓回家狠狠惩罚,以发泄这一年多积攒的愤怒。
论力气,黎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激烈地挣扎,却没有一丝作用,屋里朗星还在睡觉,他不想让路之恒知道还有一个孩子。
他只能压低声音,尽量不能吵醒朗星:“我现在不想和你吵,请你立刻离开这里!过几天我会把离婚协议书寄给你,我不要再和你、和路家有任何关系!”
“离婚?”
之恒没想到在这个时候oga还敢威胁自己,一时怒火熊熊燃烧,直冲本就不多的理智。
“你算个什么东西配和我提离婚?我告诉你,你的身体我还没玩够,就算离婚了你也是我的人,一辈子只能被我干!”
“你简直不可理喻!”
黎乐甩开被他禁锢的手,指着半开的房门:“滚,你现在就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