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乐浑身一颤,寒意从脊背扩散开来,他已经能想象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那不是见血的暴力,也不是语言的凌辱,而是亲手扯下尊严,踩碎、践踏,像一滩烂泥,永远都不会再筑起来。
“把衣服脱掉,我来检查。”
黎乐头脑一懵,从前那一次屈辱的惩罚再度浮上心头。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那是他们结婚的第一百天。
天公不作美,临近下班时间暴雨突然倾盆而下,黎乐没有提前准备伞,正当他思索该怎么离开时,同办公室的一个alpha男同事刚巧路过。同事看出了他的窘迫,于是主动送他出校门。
雨下的很大,快出校门时有辆车疾驰而过,地上的水飞溅开来,黎乐躲闪不及,眼看就要摔倒,幸好同事眼疾手快扶了一把,黎乐感激地道谢。
黎乐的车今天限号,正当他准备打辆车回家时,他竟在学校门口看见了路之恒的身影。他不可思议地揉了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的幻觉,这是路之恒第一次来接他,黎乐心中小鹿乱撞,他和同事道了声谢便钻进雨里朝路之恒跑去。
可当他满怀期待地抬头仰望路之恒时,却立刻愣住了。那是他从未见到过的冰冷,或者是狠毒。
路之恒把他粗鲁地塞进车里,不等他坐好便疯狂撕开他的衬衫,咬着他的肩颈:“我不过几天没碰你,你就受不了去找别的alpha了是吗?”
“……什么?”
黎乐头脑一懵,随即他看清了路之恒阴沉的脸色,那是饿狼看见猎物时的戾色,仿佛下一秒就要咬断他的脖子。
路之恒气急败坏,怒吼道:“还装?他的手都放到你腰上了,你别告诉我没感觉到?!你和谁都这么亲密吗,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黎乐被拖回了家,那是他第一次进路之恒的主卧,却是以一种极为狼狈的形式。
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扯成碎片散落一地,而他则是在路之恒释放大量诱导信息素的逼迫下,被迫进入发情。
路之恒冷冷注视着黎乐趴在他的脚边哀求,在对上满脸的眼泪时他偏过了头。这是惩罚,是他做错事应得的惩罚。
在生生撑过体内的第三轮热浪后,黎乐已经虚弱地连眼神也涣散了,他浑身滚烫,倒在地板上难受地不停打滚,小声啜泣着。
“……我不敢了之恒,我再也不靠近别的alpha了,我好痛,我想要……”
见他求饶,路之恒才悠悠走过去,蹲下来给他注射了抑制剂。
路之恒捏住他的下巴,强迫黎乐直视自己:“宝贝,我是看你听话才同意你出去工作,不然你该和家族的其他oga一样老老实实待在家里,连个大门也出不去。难道你想过这样的生活,被我锁在家里当个只能观赏的金丝雀?”
冰凉的液体瞬间压住火热的心,黎乐这才稍稍清醒一些:“不……”
他的脸太软了,轻轻一掐就能挤出更多的泪水来。指尖沾着眼泪在黎乐白净的脸颊上缓缓划过,留下一道在光下晶莹的水痕。
“那你要乖吗?”
他不紧不慢的问道。
尚未完全散去的燥热让黎乐仍渴望眼前人身上信息素的气息,他蹭着alpha宽大的掌心,像一只在祈求主人抚摸的小白兔:“我乖,我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