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姓柳,是不是承恩公府的姑娘?”
一个老妇目露轻蔑地指着柳朝云道,“表面上说是要为了灾民筹集善款,却穿得这般奢华,装模作样。”
“何不食肉糜!”
一个读书人摇头晃脑道,“柳家的家风一贯如此,奢靡张扬。”
“哼,九千两?说不定只是柳家的一顿饭,她还好意思拿出来。”
“……”
不少百姓与学子都对着柳朝云指指点点,柳朝云只觉如芒在背,越听越气,心火不断地往上窜。
忽然,她眼前一暗,一道阴影笼罩在她前方。
柳朝云一抬头,就看到宁舒就站在距离她不过三步远的地方,下巴微抬地看着自己。
宁舒上下打量了柳朝云一番,咯咯一笑。
“活该。”
宁舒傲娇地丢下了这两个字。
也不等柳朝云反应,宁舒一把拉起萧燕飞步履轻盈地走了,心里乐颠颠的。
柳朝云心口本就憋着一股火,被宁舒这么一说,更是好像火上浇油般。
轰!
她的心火瞬间泛滥成了一片汪洋火海,狠狠地跺了跺脚,有些歇斯底里地喊道:
“宁、舒!”
早就走出了好几丈远的宁舒只当没听到,乐呵呵地拉着萧燕飞往东南方走去,一蹦一跳的。
宁舒两眼亮晶晶的。
她不该吐槽自己出门没看黄历的,这要是没出门,哪有现在这样的热闹看,足够她乐上好几天!
“燕燕,你说皇后是不是要气死了?”
宁舒小声地说道,“怎么办怎么办?”
可是,她好开心啊。
“要不,你把薄荷糖给她消消火?”
萧燕飞被小郡主这副翘着尾巴的小模样逗乐了。
“才不要!”
宁舒小脸一歪,又往之前萧鸾飞离开的方向望了望,“鸾飞居然这么有钱,能一下子拿得出五万两白银!”
是啊,那可是足足五万两啊。
对于这些宗亲公侯之间,五万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问题在于大部分人家一口气拿不出那么多现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