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传统的oga思想,以alpha的意志为天,像是从旧时未变革前走出来的oga,就是这样的oga居然当了情妇,一当几十年,放在旧时这样不检点的行为是要被抓去沉塘的。
思想一方面固执的守旧,一方面却在放肆。
现在她去世了,可身为对方的儿子,穆北朔似乎也在变的和她一样的恶心,他厌恶不检点的私生活,又着魔的去给一个beta发那些视频。
和他母亲一样的卑劣不堪。
闻乐衍发现他又开始在发呆了,低垂着脑袋,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身在吵闹的人群里,灵魂独自孤僻。
像是反应慢半拍,闻乐衍都快忘了自已刚聊了什么话题时,听见对方认真的喊他闻哥,接着道了句谢。
有一瞬间的恍惚,闻乐衍竟觉得他十分乖巧,“去过夜店吗?什么时候我带你去瞧瞧。”
穆北朔听着他似乎对那种地方轻车熟路语气,眼皮抬起了点去瞧他,“闻哥经常去那种地方吗?”
“哪种?”
闻乐衍反问他,眼睛微挑着戏谑,“乌烟瘴气充斥着欲望的灯红酒绿之地?”
他问完,答道:“是啊。”
你好,老婆
那不是什么好地方,穆北朔接受的教育从小都是这样,因为他的母亲在某些地方是个古板的存在,被他母亲管着的十几年里,他没喝过酒,没抽过烟,没说过一句脏话,更别说去那种场合的。
他母亲觉得穆家的少爷肯定也不会去这些地方,干这些事的,可实际上他第一次去这种场合就是跟着他哥哥,对方是这地方的常客,他熟练的抽着烟,喝着酒,高兴了调戏几个alpha或者beta玩,不高兴就找alpha们让他们使出浑身的本领让他开心。
可出了这种场合,他也可以系着领带,去看那些数不清的文件,处理办不完的事情,玩的时候玩的尽情,工作时也不留余力。
穆北朔有些羡慕,因为他把所有精力用在学习上已经很累了,在都是人的环境里他根本无法放松。
他告诉了他哥哥,谁知对方为他还特地为他找了没有信息素且面容姣好的beta来帮他放松,穆北朔被吓到了。
他慌里慌张的神情惹得对方哈哈大笑,然后他哥哥说他有个孩子,他之所以没见到是因为他的小侄子目前在国外研学。
穆北朔感到不可思议,在他想象里,那个处处比他优秀的哥哥是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讨长辈开心,能次次考第一永远不会做什么惹家长生气的乖孩子。
随即他感到一阵窃喜,他想他哥哥并不是处处都好,他母亲或许不用逼着他向对方看齐了,那时尽管他十八了,可他依旧那么幼稚的觉得母亲是单纯的想他比哥哥更好,现在他哥哥不如他,对方也有叛逆的时候,他是不是可以他的话没能说完,母亲的耳光又落在了脸上。
小时候会疼,分化成alpha后,母亲的力气似乎一点点在变小,只是巴掌落下的一刻他的恐惧并没有随着他身形变得高大而消散。
他母亲说了什么,穆北朔当时听清了却没有并不亦然,致使现在他想不起母亲究竟说了什么,他只觉得她说的全是错的,唯一正确的就是他不如他哥哥。
他是真的不如他哥哥,他思维被禁锢着,哪怕枷锁不在了,可也并没有消失,哪怕现在叛逆,故意不却想学任何有关学习的事情,还学会抽烟喝酒,那套在灵魂上的枷锁也没有消失,他和古板的母亲一样,从心底觉得那种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
“去不去?”
闻乐衍及时唤回他飘散的思绪。
穆北朔点点头,应道:“去。”
他跟在闻乐衍身后,看着对方和他相比有些修长的身材,抿了抿唇,独坐时又同人发起了消息。
没一点儿对着他的害羞腼腆,那些露骨言语的污秽,粗俗的字眼似乎在宣泄着什么猛烈的情绪,一连几条,很符合闻乐衍最初对这个alpha的想象。
闻乐衍的冷处理并没有让某人消停下来,他手机的短信息提示音响个不停,罪魁祸首正独自在一处坐着,生人勿进的忧郁都泛着一股子别惹我的气场。
闻乐衍走过去,和上次一样,把手机画面递到了穆北朔面前。
从对方手机上看到自已发出的消息是种奇怪的感觉,对于穆北朔来说是类似心脏骤停的惊惧。
他果真知道了吧。
穆北朔一言不发的等着对方揭发他那些丑陋的事情,在后背被汗水打湿时,甚至有一瞬是期待结束的。
短短的一两秒在穆北朔已经在想今天以后所有人看他的目光时,闻乐衍开口道:“和上次让你看的视频是同个人发给我的,我应该回个什么?”
穆北朔脑子上慢慢浮现出一个问号,山顶风大,人吵,穆北朔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什么?”
“有个alpha一直给我发这些东西,我该怎么回他?”
闻乐衍再次重复了来意。
“报经。”
穆北朔不见思索道。
这是他第一次给闻乐衍发消息时就想到的对方的应对方式,只是都这么久了对方都没这么干,穆北朔其实是有些不能理解的。
闻乐衍给他答疑解惑道:“那样就没意思了。”
他拉了把凳子在穆北朔旁边坐下,耳环的金属光泽在暗处也依旧明亮,穆北朔听见他说,“你上次不是看见了吗,他身材不错,可以玩玩。”
玩什么?
穆北朔感到天转地旋,他灌了口啤酒,不够烈,也不够冰,却像有毒似的,让穆北朔有些失声,“很脏,可能会得病,最好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