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软鞭每一寸都极具张力,蕴藏着巨大的力量。
楚玄眼睛不眨的,看着安歌的刀法,突然,眯起眼睛,软鞭出手,没有一丝失误,快准狠的抽在了安歌的锁骨上。
黑色的衣衫被软鞭抽出了一个狭长的口子,雪白的肌肤也顿时被鲜血染红。
安歌也不去管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口,趁着楚玄收回鞭子的空档,直接抬起手中的大刀,顺着男人的肩胛骨刺去。
楚玄看着刺过来的刀,不慌不忙,侧身闪躲,可是出刀人又快又狠,纵使是楚玄的身手,刀刃还是划开了暗红色的衣衫。
一截白的透亮的肌肤在这黑夜里很是明显,季林已经吓的直冒冷汗,瞬间,拿住备用衣衫,抛给自己家王爷。
&1dquo;还想扒我衣服?”
楚玄在空中一个转身,穿上衣,手里的软鞭,又毫不留情的抽向安歌。
&1dquo;自知之明是个好东西,希望你有!”安歌就是身上疼的要死,嘴上也没让半分。
这次安歌有准备,大刀卸了鞭子上的力道,但软鞭过于灵巧,拐着弯还是抽坏了安歌的衣服。
男人就这样一口气又抽了几鞭,鞭鞭见血,直到看着衣服破烂的女人,心中的这口气才勉强顺下去一半。
安歌也是犟的很,在接第二鞭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偏偏不服输,就不信这九环大刀,还治不了一个花里胡哨的软鞭。
就这样几鞭下来,安歌虽然狼狈一些,但对付软鞭也越来越得心应手,就更加不要命的拎着大刀往上冲。
这女人竟然还有点脑子,楚玄看着出招越来越娴熟的女人,有些不悦,敢情这是拿自己练手呢!
楚玄也杠上了,手上变换招式,鞭子又狠狠的抽下来。
冷月等人才寻到自家小姐,就看到这一幕,来不及思考,冷月和秦风二人硬生生的就抗下了这一鞭。
这是碰到硬茬了。
&1dquo;放开我,让我去剁了那个娘娘腔。”安歌看着那个男人嫌弃的扔掉沾染着自己鲜血的软鞭,气的直冒火。
&1dquo;下次,下次再剁他也不迟。”小姐你根本打不过人家啊!冷月哪敢说,只能强驾着小姐回到军营。
&1dquo;我受伤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爹爹。”出去惹事就算了,竟然还被人打成这副鬼样子,这让我以后怎么在军营混。
安歌剪开锁骨处的衣衫,血肉模糊,软鞭上的张力都在肌肤上展开,伤口看着虽小,却已经深可见骨。
安歌咬着帕子,闭上眼,双手颤抖的往上倒着散酒。
酒精刚刚碰到伤口,安歌就疼的浑身哆嗦,头上的冷汗如雨水般的往下滴。
安歌咬紧牙,手上一个倾斜,整瓶酒全部倒下,瞬间疼的全身颤栗,翻开的血肉被酒淋的一颤一颤的,好似随时都要掉下来。
&1dquo;小姐,哎呀,我来帮你。”刚进门的冷月就看见已经疼的脸色白的安歌,急忙接过已经空了的酒瓶。
小姐还是这个样子,别看表面上大大咧咧,但是绝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摄政王府。
&1dquo;季林,把那个女人找到,然后&he11ip;&he11ip;。”楚玄摸着衣衫上的破洞,头也不抬的吩咐着。
&1dquo;然后掏出心肝,蒸熟了,雕成小鱼干,喂团子。”季林条件反射的接上下半句。
楚玄扔下手里的破洞衣裳,抬眸示意着。
就见一只通体雪白的猫,乖巧的爬进怀里,撒着娇。
&1dquo;我知道你讨厌女人,不过她的心肝蒸熟了一定很好吃。”楚玄抚摸着团子,脑海里闪过那个暴力的女人。
这么多年了,终于遇到一个敢撕开他衣服的女人了,虽然她很快就要喂团子了。
大年三十。
&1dquo;大过年的,哪个不长眼睛的攻打四方镇。”安歌看着整理战甲的父母亲,很是不满的嘟囔着说。
&1dquo;安歌啊!你带着安依把粮草从承和运过来。子时之前我们一定回来给你过生辰。”安峰眼珠都不错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说不上来的不舍。
&1dquo;四方镇在山涧里,你们可别中了埋伏。”安歌随口说着。
&1dquo;你爹爹我在这北疆呆了快半辈子了,这还不知道,放心吧!山顶上会有人看守的。”安峰将军显然已经部署妥当,胸有成竹的说着。
&1dquo;爹爹,那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几个四方镇的酥油饼呗。”安歌放下手中的大刀,拽着安将军的衣袖,撒娇的说着。
&1dquo;好好好。”安将军对于这个古灵精怪的女儿,已经放弃抵抗了。
不过一会儿,安将军夫妇就带着大女儿安清和五万人马,兵四方镇。
&1dquo;二姐,上次打伤你的究竟是什么人?”路过云山上的土匪窝。安依看着已经被烧成灰烬的寨子,好奇的问着。
自家二姐虽然平时被爹爹宠坏了,但是本事还是有的。
尤其那一把九环大刀,那可是得到了父亲的真传,每一刀下去,都是有千斤之力的。
用安歌的话说,就是□□各种花里胡哨。
&1dquo;这个仇,我早晚会报的。”这几日,安歌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那个妖艳的男子,和那一手出神入化的软鞭。
二人正说着,就听见&1dquo;嗖嗖”的冷箭向自己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