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上官容宁迷糊着问,“轻舟旧疾突发,朕想去看看。”
赵轻墨起身穿鞋,福顺赶紧拿来衣裳替他穿戴整齐。
“臣侍也去看看。”
上官容宁眉头紧锁,遂起身下床。
“不必了,想必他已宣过太医,此刻来请也是安心之举。阿宁不用前往,你好生歇着吧。”
上官容宁细想了想,答道:“也罢,那就请皇上代为问候。”
“好。”
赵轻墨穿戴好衣物便疾步而出。
上官容宁也睡意全无,披着衣裳起床坐于妆台前,心怀忧虑若有所思。
贴身宫女彩叶前来伺候,见他眉头紧锁,不由的嘟着嘴小声道:“悦君又来这招。”
上官容宁瞥她一眼,淡淡道:“何来此言。”
彩叶上前行了一礼不满道:“按规矩,每逢初一,十五,皇上本该陪着君后,可是悦君却每每称其重病来请,皇上也是太过纵容,他来请便置君后不顾了。”
“谁给你的胆子编排皇上与悦君的?”
上官容宁声音轻柔,听不出喜怒。
彩叶立刻跪倒在地,“君后饶命,奴婢所言皆是事实。若仅此一两次尚且可以理解,但悦君已多次借深夜之机求见,奴婢实在无法不为君后鸣不平。”
上官容宁心里烦闷,挥手道:“你退下吧。唤孙艺进来伺候。”
“是,奴婢退下了。”
上官容宁见孙艺进来,拿了张方巾轻掩口鼻几声咳嗽后,叹道:“你去趟太医院请周医正到启翔宫一趟,只需言明本君偶感不适,切勿声张。”
“是,奴侍即刻去请。”
步入宫殿,周渺得令进得内殿,见端坐在塌上的上官容宁立马跪下请安,“君后,微臣为您把脉。”
上官容宁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本君并无大碍,唤你前来,只因关心悦君的病情。”
周渺神色凝重:“君后,悦君的身体状况堪忧。”
“究竟如何?”
周渺眉头紧皱道:“悦君本身体弱,又长期服用虎狼之药,其病情实在堪忧。”
“堪忧?那就更要用心!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懂本君的心意?”
上官容宁脸色铁青,厉声责问跪伏在地的周渺。
“是,老臣定当用心,务必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