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夫指了指港口一旁的棚子。
“诶,多谢。”
棚子是随意支起来的,里面不是年轻壮士就是彪形大汉。
见宋柳过去,纷纷打量起他。
“诶!你,作甚的?”
大汉将嘴里叼着的烟丝吐到地上,十分不屑地问道。
撞破
“各位大哥,我想租用货轮。”
宋柳先是拱了拱手,道。
“租赁得叫你家主子亲自来谈。”
一旁的壮汉瞥了他一眼。
宋柳抬眸看向他,不由暗暗冷笑,这帮看人下菜碟的憨货。
见他轻蔑一笑,那群彪形大汉自然不自在起来,抖了抖肩膀,仿佛下一秒就要叫他好看。
宋柳从怀里掏出那块墨翠令牌,“别废话,能不能租?”
镖头令牌一亮相,吊儿郎当的壮汉们都立马坐直了身子,领头那个脖子伸的老长。
“这不是镖头的令牌吗?”
“这不是扯淡,镖头令牌从不离身。怎么会在这个小毛头的手里。”
“可是没错啊!这令牌全州不会有第二块!”
几人的神情开始严肃起来,互相低声议论。
不由地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宋柳来。
“大哥,大哥……你觉不觉得这小子跟镖头有几分相似?”
角落里的瘦高小厮凑到领头身边低声道。
“你说什么呢?”
领头瞪了他一眼。
“他会不会是镖头在外面的私生子啊?”
瘦高小厮声音更加低了一些,试探性地说。
话音刚落,领头就给了他一脚:“放你娘的狗屁!”
“大哥,大哥!”
一旁的壮汉过来拉架,也道:“这小子看起来年岁也不大,镖头努努力的确能生出来……”
“娘的,他虎你也虎啊!”
领头又补给他一脚,抽出腰间的汗巾抽了他们一顿。
此时,宋柳的脸已经黑的像三天三夜没刷过的铁锅。
他不由地捏了捏自己的脸,难道我长得很幼稚?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得太好,他的婴儿肥还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