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啥?观音菩萨?供奉在家里?”
雷尚芬伸手跨过饭桌,摸了一下石邦奇的额头,“应该是要病犯了。”
“爸爸的故事我第一天开车就听车站领导说了,我有心理准备,没事,妈,他有严重的健忘症,短时间内能记起来的事情不多,疯言疯语那是常事,之前坐我车好多次,全车上下都开心呢。”
石登望说:“妈妈,你们今天是不是……”
“你爸爸没有事就好,啊?你说啥?我听不见。”
雷尚芬装傻。
“做了。”
石邦奇简短的回答。
“大哥,羞死人。”
女主人雷尚芬说:“先吃饭,儿子。”
“妈,喝酒。”
儿子提起酒杯,和母亲碰杯。
“很多次。”
石邦奇接着自个喝起来。
“啊?大哥。来喝。”
女主人真想钻地缝里。此时很想把石邦奇灌醉,让他迷糊起来,但自己头重脚轻,压根酒量很逊。
石邦奇再吃一碗饭,又喝一碗酒,倒在沙上睡着了。
石登望和母亲雷尚芬又继续喝了几小杯,都醉了。幸好是石登望还能扶着母亲到床上,不然三人都倒在餐厅多不雅。
前男主人李志年半夜回家,见石邦奇穿着自己的衣服躺在沙上睡觉,心里不舒服,把石邦奇脱个精光,然后到他独居的房间,拿了一箱衣服,打开门就出去了。
早上私生儿子石登峰起来,准备去车站开车,见父亲这样,就把他摇醒。“父亲,你的裤子呢?”
睡眼惺忪的石邦奇看看儿子又看看自己,“我昨天不是穿得好好的,我也不知道在哪呢。”
石邦奇大声喊:“雷尚芬想我也不要偷袭啊?”
儿子石登峰看着父亲这样说话,好气又好笑,“父亲,那你慢慢找裤子,对了,你的制服应该干了,你自己去拿来。”
“大早上的,石大哥,你喊什么?累死我了。”
女主人雷尚芬打着呵欠,来到客厅。
“额,我的裤子呢?”
石邦奇像一个小孩一样,捂着自己的胸口,“奇怪了,昨晚上不是你脱吗?”
儿子石登峰听不下去了,他就是一个亮的电灯泡,所以溜走了,客车要排班了。再待下来,尴尬不说,影响父母迟来的恩爱。
“我没有起来脱啊。”
雷尚芬跑到次卧前夫房间,见床单被褥和衣服都收走了,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破口大骂:“短命鬼,走了好,一样不剩的拿走,以后不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