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信你问李名轩。他是我教练,滑得可好了,他还有自己的滑雪板!”
“他已经会滑雪了,明天会滑得更好!”
李名轩佐证道。
“没想到李名轩的滑雪水平这么高啊!”
“我每年都跟我哥来滑雪。”
李名轩现出自豪的神色。
“妈妈,这是李名轩自己的滑雪板……”
管毅彤又说了一遍,意犹未尽的样子。
卓玲明白儿子的意思,“等你学会了,我也赞助你一套。”
管毅彤热烈地欢呼一声。
“你们饿了吧?周叔叔还没回来?”
“在后面。”
卓玲下意识扭头,一下子被shock到了。
扛着雪板和雪杖的周至皓和一群年轻人说笑着走进酒店。瘦高的身材和英气勃勃的火红色滑雪服让他的身姿更加耀目。
“玲姐,怎么没见你去滑雪?”
她迎上去,看着他胡茬儿上的小冰球融成水珠。从他脑门上的护目镜里看到一个身穿肥大厚实羽绒服、身材比例严重失衡的中年妇女。
下午,卓玲第一次穿上了滑雪板。即使在几乎没有坡度的初学者场地,还有一个教练小伙搀扶,她仍然东倒西歪。
这时一个红色的身影闪到近旁,“玲姐,我可能说的不够清楚,你到餐厅点餐用房卡记账就行了,记账,不要自己付钱!”
还没等她答应,身体已经完全倾倒在年轻教练的怀中。
第三天晚上,也就是在狍子岭住的最后一晚,周至皓请大家到镇上的农家乐聚餐。两张大炕,三十多人围着四口热汽腾腾的大铁锅,开盖子前的仪式感很足,管毅彤和李名轩在饭庄外面放鞭炮。炮声响起,倒计时结束,四口大锅掀去锅盖,热气直冲天花板,众人欢呼,顿时,筷子和酒杯飞了起来。男人们拼酒猜拳,疯到了一起。卓玲不喝酒,便和坐在右边的妮子畅聊起来。来狍子岭的路上,卓玲知道妮子也是医大毕业的,比周至皓小一届,但二人同龄。杨军在银行工作。卓玲还以为周至皓是先认识妮子的,然后才认识的杨军。
“小志以前是我们医大的校草,好多女生暗恋他,那时我们都认识他,但他不认识我们。他跟杨军是高中同学。”
妮子说。
卓玲注意到,杨海隆叫周至皓“干爸”
,周至皓也是一口一个“儿子”
地叫杨海隆。
“他可喜欢我儿子了,小时候见到了就不撒手,总让我们把儿子‘借’给他几天。杨军说,不借,自己生去。唉,他跟小茹这么好的基因,不生个孩子真是浪费!”
妮子是个开朗又健谈的人,给卓玲留下特别好的印象。
卓玲因为白天在雪场滑了一整天,运动量过大,吃饭的时候,她已经有点撑不住了,好想在暖乎的炕上睡一觉。一回到酒店,她赶紧冲了个澡,头都没完全吹干便上了床。似乎是睡了好长时间,她被利昂推醒了,以为到了早晨,看手机,才十二点多。
“这呼噜打的。”
“可能是太累了,把你震醒了?”
“把冬眠的熊瞎子都震醒了,我还能不醒!”
卓玲翻个身想再睡,但利昂却像来了聊天的兴致,东一嘴西一嘴地说着。除了第一天不愉快的午餐外,他此行玩得很开心,虽然没滑雪,但穿雪板拍了不少照片,估计是要向别人显摆一下。
“周至皓这小子不是一般人才啊,一看就机灵,智商高有眼光,什么来钱他干啥。边贸火的时候他在俄罗斯倒过钢材木材,房地产好,他就开始倒腾房子。听说他北京上海深圳香港都有房子,而且都好几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