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冷笑着松手,
新鲜的空气瞬间涌入胸腔,白芷柔整个人无力滑倒在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夏璃在她面前蹲下,面无表情道。
“白芷柔,说得难听一点,他不过是我穿过的一双破鞋,而你捡了我穿过的一双破鞋,还在这里沾沾自喜,我们之间究竟谁更可悲?”
白芷若下意识抚摸着脖子,眼底划过精光。
她从地上狼狈的爬起身,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