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可是拖,也要把郡主拖进来的。
好了吧,人来了,将军又该后悔了,让他刚刚还得瑟,现在笑容僵硬了吧。
先前买锁可花了好些钱呢,就库房那点钱财,感觉不够还郡主的钱呢。
不过,这郡主还真是对他们镇北将军府的库房很了解呢。
知晓府上的大部分花销,都是他们府上的女眷在出。
哪有正经人家,是会要女眷的嫁妆,也就他们将军最不要脸了。
每回花夫人的钱,还挺理直气壮的,也就他们夫人钱多没地花,不计较。
现在可好,郡主不要夫人的钱,那看将军哪来的钱还了。
“还,还什么钱!”
镇北将军瞧着搁库房门口坐着的虞黛映,哪还有看晚辈的和蔼,都想瞪死她了。
这死丫头搬个凳子上门,怎么也不是冲着主院去的。
当她来库房,是为了瞧他夫人的热闹,竟然还是冲着他来的。
还是冲着他的钱!
可她讨债,不都要敲锣打鼓的嘛,怎么到他府上了,连个锣鼓也没有。
怎么,锣鼓还是她亲外祖父的专享了?
死丫头,可真是小心眼,连锣鼓也不给他。
反正他的脸皮厚,就是不认账:“本将军,何时欠你钱了?”
“就知道将军的脸皮,比这些账单还厚。”
虞黛映瞧着死不认账的镇北将军,笑眯眯地扬着自已的账单,那下面可有镇北将军府的印章。
还挺能赊账的,一赊就是四十年。
“将军还记得的吧,这个工匠铺子是我祖父先前来皇城的时候,特意开的。”
“为的呢,就是给一起攻打皇城的将门,添补弓箭。”
“这皇城都打下来了,其他将门可都非常自觉,没再往这个工匠铺子要弓箭。”
“唯独老将军您,一要就是大几十年,一拿就是大几百箭。”
“哎呀,这算下来的账可不少呢,将军,您准备好钱,还了吗?”
“老夫。。。。。。。”
镇北将军心虚,瞧着是没有他脸皮厚的账单,理直气壮。
“那,那老夫哪里晓得这个工匠铺子,不再是免费供给我们这些将门的。”
“既然要花钱,为何这几十年间,你们定南王府都不曾找上门要钱?”
“将军。”
虞黛映瞧着还挺能赖账的镇北将军,扬了扬嘴角:“当年工匠铺子也是要记账的,只不过仗打完了,不送弓箭了,当日就将账单都划了。”
“送到各家将军府的,都是空账单,这个您肯定是有的。”
“我们这个工匠铺子,本来也没想开张做生意的,是要关的。”
“奈何将军赊账也要和我们做生意,那有生意,还是要做的嘛。”
“这还多亏了将军,几十年都不曾断了赊账,让我们的铺子能一直延续着。”
“记着的账单啊,一沓又一沓的,好多钱呢。当年免费送出去的,都好几倍赚回来了。”
“全是将军,一个人的功劳。”
什么个意思?
镇北将军的面色不好:“这个铺子,只有老夫一个人的生意啊?”
“嗯呢。”
虞黛映瞧镇北将军的脸色都黑了,笑容更是愉悦,悄咪咪道。
“将军,咱们两家什么恶劣关系啊,对付一个穷兮兮的死敌,最好的法子。”
“就是偷偷赚他的钱,让他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