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瞧皇上还期盼着呢,只好应下,亲自去庆德长公主府寻公主,不说皇上的原话。
就一句,别把高阳大长公主打死就成。
庆德长公主一听,哪能不懂,笑哈哈就朝着高阳大长公主府去。
瞧着府外这喜气洋洋的,一群百姓围着看戏,更是乐呵,一走进府里,丝毫不遮盖自已的嘲讽大笑。
“哎呦喂——”
“皇姐啊,您看,还得是您这样有大功德的公主,瞧瞧府外这戏唱得,多好听啊。”
“老妹我,真的好生羡慕呢。”
“唉,瞧我,什么都不会,就会投胎。”
“父皇是帝王,亲兄长,还是帝王,我这一生注定的荣华富贵呀。”
庆德长公主瞧着躺在贵妃椅上的高阳大长公主,见她闭目养神不理睬自已,可这身体颤抖的啊。
当即让宫女搬个凳子过来,她要挨过去坐着,接着说。
“咱们做公主的啊,就是要懂得知足常乐,奢求太多,小心不自量力,到头来,空欢喜一场。”
“当然了,我还是乐得见皇姐有个凄惨的下场。”
“不过呢,皇姐呀,您要是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人,老妹我,可不会坐着不理。”
“终究是咱们老宿家的江山,与民同乐就很好。”
“皇姐要是居功自傲,真的不想看到我南凛疆土的盛华景象,不如现在我就掐死您。”
“要下地狱,咱们就一起。”
“你敢!”
高阳大长公主气得都坐起来了,却是一个用力,竟然听到腰闪的声音,疼得额头都挤出了汗珠。
就听她毫不遮掩的嘲讽声,狠狠瞪过去。
“贱人,你要是想发疯,就滚回你自已的公主府!”
“瞧皇姐这话说的,我不是知道自已想发疯,才来瞧您的?”
庆德长公主见她动怒,心情舒爽着呢,还很深情地说:“咱们姐妹什么感情呀,我发疯,能扔下您这位姐姐呀?”
“皇姐,说实话,我挺佩服您年轻时候的,敢于为自已谋富贵荣华。”
“眼界开阔,有不拘于后宫妇人的胸怀,您确实担得起帝王的皇长女,该有的尊贵。”
她还真是疯了。
高阳大长公主正想骂她,却见她发疯还夸上自已了,却瞧她老脸的笑容得意,警惕着她后面的话。
“还好,您老了,欲求不满,脑子跟不上自已对权贵的奢望,我才有机会嘲讽您嘛。”
“你这个贱。。。。。。”
“皇姐,您也不想想!”
庆德长公主见她要骂自已,扬声就盖过去:“倘若当年真是先太子登基,皇姐,您的驸马是手握兵权的将侯,能有好下场吗?”
“可瞧我的亲弟弟,给您公主最高的荣华,享了几十年的富贵了。”
“您的儿子封了世子,女儿封了郡主,便是孙女都有县主之位,这样的富贵,哪个公主有啊?”
“便是我这个亲姐姐,去皇上的跟前,撒泼打滚,才求来的长公主封号。”
“儿孙们,一概没有,我也懒得去撒泼了。”
“您说,我能不嫉妒您,一想发疯就来找您?”
这难道不是应该的!
高阳大长公主冷哼,瞧着也不骂自已的庆德长公主,懒得理睬她,只想要她滚。
“唉——”
庆德长公主瞧她这个嫌弃自已的样子,一个白眼就翻上来,却是挺高兴。
都扬了扬手臂,巴掌随时准备好:“我觉得,迟早我得一巴掌打死皇姐您。”
“不要紧,我回去多练练,保证一巴掌下去,您就得和我一起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