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不想看了,越看不得越酸啊,还是缩回脑袋,抱着算盘,回自已的院子吧。
怪不得王妃觉得他来儿子的院子,会碍眼。
确实挺碍着他的眼。
不得不说,王妃还是聪明的,这都能提前预知到。
管家瞧着王爷酸涩地叹气,瞄了几眼皇长孙和郡主挨着的画面,这王爷要真是闯进去了。
还真是挺碍眼的。
怪不得王妃让他拉着王爷,是要拉着的。
那郡主来寻皇长孙,确实不是来打架的,真是想好好做客的呀。
“郡主初次来王府做客,孤还想着去门口迎一迎郡主的。”
宿珒栖含笑看向郡主,瞧她还真是如约来寻他,轻声说。
“忽然又想到,平夷郡王世子也在王府,孤想,郡主应当不想孤在门口迎你。”
“哦?”
虞黛映弯了弯眉梢,她也是到了雍王府,在府外看到平夷郡王世子的马车,知晓他也来了。
这还真是挺巧的,这会儿他得气死了吧。
不错,挺好。
就是喜欢看他瞎捣鼓一通,回头一看,啥也没干成的气炸模样。
若非他瞎捣鼓,她也不能在皇城看到这般多的热闹。
虞黛映还有点好奇:“殿下,怎么忽然让平夷郡王世子登门拜访了?”
其他藩王世子们,可得安安静静待在别院呢。
作为亲王府,和藩王世子走动,会很引人注意的哦。
“这个么。。。。。。。”
宿珒栖还挺忍俊不禁的,看向郡主低声说:“父王在户部有几笔账理不清,正是缺钱平账的时候。”
“恰好,这位平夷郡王世子,就是砸钱,也要来王府。”
“孤若是不成全他,好像有些对不住他的这份财大气粗。”
哦?
竟是这般。
虞黛映乐笑了两声:“那臣女给王爷送的算盘,还真是送得恰到好处。”
“嗯。”
宿珒栖还夸赞:“郡主上门做客,这礼数真是摆得周全,给母妃送了最喜欢的美酒,给父王送了急需的算盘。
还好郡主只有两只手,不然孤都不知道,郡主会送孤什么。”
“。。。。。。。”
虞黛映瞧皇长孙殿下看着她,还笑着温柔,不禁挑了挑眉梢。
目光朝着一旁的库房瞥了瞥:“臣女是上门,寻皇长孙殿下来讨债的。
臣女没在王府敲锣打鼓也就罢了,皇长孙殿下,还希望臣女送您什么?”
“孤,多言了。”
宿珒栖失笑,起身郑重地再一次赔罪:“先前去接郡主,孤多有冒犯,这几日,孤抓紧将库房收拾起来。
郡主想要的赔罪礼,孤库房有的,随意郡主挑选。”
这还不错。
虞黛映瞧皇长孙殿下还同她行礼赔罪,轻轻哼了一声。吃着还怪是美味的糖喜丸子,瞧着红彤彤的,色味俱全的,是挺不错。
还是皇城的习俗好,初次上门,要吃喜庆的糖喜丸子。
宿珒栖瞧郡主大气地没和他计较,欢悦地吃着糖喜丸子,温声邀请道。
“郡主若是喜欢吃,下回登门,孤会再给郡主准备的。”
“这不是初次登门,方可吃,图的,不是个寓意?”
“也没有说,第二次登门的,不可以吃。”
有道理。
虞黛映看向皇长孙殿下,瞧殿下还挺希望她再次登门拜访,瞄了瞄他的手。
刚刚他起身朝着她赔礼,都能闻到他手上有糖的清甜香。
这份迎客的糖喜丸子,是皇长孙殿下亲手做的啊。
瞧着殿下弱不禁风的,还能下厨的?这捏个丸子也是需要力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