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弋气怒,哪里还坐得住,南凛国一直是封疆而治,他们这些藩王坐拥封地,皇家岂会真的放心?
老皇帝又年迈了,皇家这些亲王世子们,没几个中用的,更是比不上皇长孙殿下。
可皇长孙的身体不行啊,谁知道他能活到什么时候。
老皇帝岂可不在退位之前,将儿孙们的帝王路铺顺了?
这几年朝堂要削藩的意图,嚷嚷得恨不得天下皆知,削藩早就势在必得。
只是在寻合适的机会,先拿一个藩王开刀。
可定南王府分明早早被推到前面来,偏偏老皇帝就是没动。
现在可好,定南王府的郡主,都能光明正大上门来皇家做客,还能睡在皇长孙殿下的院子。
关系亲近成这样,皇家还动什么动!
就不信,那些嚷嚷着削藩的人,会愿意看到定南王府,和皇家相亲相爱。
他们平夷郡都坐不住,又有多少人会不着急!
“哎,表兄,你这就走了?”
宿景晔瞧姬弋急匆匆往外走,唤了他几声,没见他应答。
无奈叹气,费了那么大的劲,非要来雍王府,这都没见到父王,还急着离开了。
表兄可真是,图什么呢?
他就不能和其他藩王世子们一样,乖乖在别院待着?
宿景晔瞧他这个气势汹汹的身影,还能不知道他定然又想做什么,更是头疼了。
那么多藩王,偏偏就是外祖父和表兄,就是坐不住一点。
他们要是能听听他的劝,就好了,既然劝不了,他还是等着看皇城的热闹吧。
那位郡主,都和大王兄睡在一块了,他觉得啊,皇城很快又要闹腾了呢。
可不嘛。
朝臣们一直盼着虞黛映吃吃喝喝,别去上门,他们还没忙完呢。
还有好些家的门口,喜笛子都没吹完。
她再闹,直接累死算了。
可那位郡主,闲得很,多的是闲情雅致想看热闹,都搁雍王府闹去了。
一听,竟然是为了打藩王世子的的。
那平夷郡王世子前脚登雍王府的门,后脚郡主就追上去了。
“听闻雍王吓得,拖也把皇长孙殿下拖去拉架了。”
“还好皇长孙殿下拉得及时,将郡主拉在王府,都没敢让她离开。”
“更是把主院让出来,让郡主住下,不能再去追着平夷郡王世子打。”
“不然这两位在皇城打起来,还了得?”
“这平夷郡王世子也是的,好好在别院待着不好吗?非要出门找郡主的打,两个郡什么关系不知道啊?”
“我们为了保护他们,在别院安置了多少官兵,特意守着,他非要离开。”
“好了吧,让郡主追上去了,还连累我们皇长孙殿下又拉架。”
“真是的,多给我们添麻烦!”
朝臣们很是不高兴,藩王世子们难道就高兴了?
本来朝堂就只盯着郡主一个人,现在可好,这平夷郡王世子非要去招惹郡主,还往亲王府跑。
这不是勾引着朝堂注意他们这些藩王世子?
藩王世子们,都要气死了,恨不得揪着姬弋骂。
“郡主多为我们这些藩王世子好,一个人就把朝堂的目光,全吸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