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道长,你喝多了吗?”
阿颜似乎这才注意到庒灵止的脸色,“要不我送你回去?你住哪里?”
庒灵止摆了摆手,喝多还不至于,顶多也就是有点上脸,“我没事,他们三个……”
“不用管不用管,等会有人来接的。”
阿颜说道。
庒灵止点了点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饭也吃了,酒也喝了,该聊的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庒灵止又在包间待了会,困意上涌后,便跟阿颜道了别。
阿颜见他脸那样红,本来打算送一送他,但看他起身后步履稳健,一点晃都没打,就没有跟出去。
“小道长挺能喝呀。”
阿颜看着桌上又多出来的两个空酒瓶嘀咕道。
妖孽“大胆妖孽,竟敢上我师叔的身,……
庒灵止回到酒店时,清正正从房间里出来,手里端着一盒外卖。
他的视线穿过宽敞的客厅,定格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那里,竟承正端坐着,他的轮廓在午后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分明,冷漠的神情仿佛是冬日里的冰霜,让人难以接近。
竟承的西装外套被整齐叠放在沙发上,肌肉在衬衫下若隐若现,袖口被他卷起至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他手中也拿着一盒饭,正不紧不慢地喂着那只全身漆黑的鸟。
“师叔,师兄。”
庒灵止叫了一声,换了鞋坐到竟承对面。
“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要玩到晚上。”
清正吃了两口饭,并没有和他们俩坐在一起,而是去开了电视。
“我们就吃了个饭,困了就回来了。”
庒灵止说着,皱了皱眉道:“师兄,你别开电视,我要睡觉了。”
清正闻言愣了愣,把电视关了,转头却见庒灵止已经将拖鞋摆在沙发边放好,整个人平躺在沙发上,连眼睛都闭上了。
什么习惯?怎么一回来就躺沙发上睡觉,以前怎么没见他有这癖好?
清正看了看竟承,发现竟承的鸟也扑腾着翅膀跳到茶几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庒灵止。
“他怎么回事?”
清正小声问。
竟承微微皱了下眉,似在思索,半晌没有出声。
又过了几秒,庒灵止猛地睁开眼睛,表情极其不悦地看着两人,眼珠子圆润润地,像是在瞪人,却又不说话。
“你瞪我干什么?”
清正不解。
庒灵止:“我要睡觉了。”
“所以呢?”
清正更不明白了。
庒灵止腾地一下坐起来,控诉道:“师兄,师叔,我已经很困了,你们还在我房间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