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打了两年,以后再也没人叫她打麻将。
不仅没有批评,回家的时候,还得到了两个甜筒做奖励呢。
父母说,这叫伸张正义。
她当然还记得麻将怎么打,燕衔川的记性很好,她记得所有的事。
只是……手里这个石头一样的图样,到底是什么牌,的确触及到知识盲区了。
爱吃兔的脸顿时僵在原地,像是蜡做的假人似的,那种呆滞,茫然,不可置信,透过他圆瞪的眼睛,像是一道道有形的射线,非要把人的愧疚心给刺穿不可。
“你可以现教给我。”
没有愧疚心的燕衔川说,“我学得很快。”
爱吃兔还是失魂落魄的模样,嘴里絮絮叨叨地嘀咕一些什么“新手”
、“不会玩”
之类的词。
不过能凑个局出来,哪怕是新手他也认了。爱吃兔打起精神,重振旗鼓,先教她认牌,又教了她基础规则。
和她记忆里的玩法大差不差,就是牌的样式变了,又加了一些新的。
“我会了,来吧。”
燕衔川说,手法熟练地码牌。
爱吃兔这三个人都是麻将烧友,平时不愿意用麻将机,觉得亲手码的牌才有灵魂,才能和自己心意相通。
第四个人出差去了,这几天他们都没打上麻将,茶饭不思,好不容易逮到一个,简直兴奋得像打了鸡血似的。
然后,然后就输了第一局。
燕衔川:“自摸。”
紧接着是第二局。
燕衔川:“杠上开花。”
再来第三局。
燕衔川:“三家门清,要翻三番。”
爱吃兔倒吸一口冷气:“这一定是新手运气,一定是!”
不过燕衔川已经是会适可而止的成年人了,这三个人也有功底在,有输有赢,总体还是赢多输少。
打着打着,突然来了一条消息,一个备注曾助理的人,【二小姐,月底27号是祭祖日,请务必提前两天返回大宅。】
祭祖日?
燕衔川:【能不去吗】
曾助理:【燕先生会生气的,二小姐还是回来比较好,您的太太也请一并前来。】
有点烦人。
燕衔川把消息转给鹿鸣秋,后者秒回复:【知道了,回去再说。】
接着她又了一个地址,【这是安全屋,你要是不知道去哪儿可以先回去等我。】
燕衔川:【可是我想和你一起,我不能去找你吗?】
又过了一阵,鹿鸣秋了个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