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如此,我若不礼让同门,天狼毫定然归我所有。”
莫问看摇头说道。
阿九闻言大为疑惑,“何以断言?”
“缘由有三,一者,赵真人到来之日我并未惊恐慌乱,他由此对我高看一眼。二者,赵真人生前曾因年轻气盛酿成大错,有了前车之鉴,此次他若赠予天狼毫,必然选那性情平和之人。”
莫问平静说道。
“三为何?”
阿九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我等先前练习之时所书符咒为何不加盖法印?”
莫问反问。
“若是加盖法印,符咒便可上达天听,而我等并无所求,岂能以符咒戏弄天地,消遣鬼神?”
阿九说道。
“那便是了,明日我等所书符咒需加盖法印,一旦加盖法印必不能无的放矢,而此处并无可供我等出手的目标,只有赵真人所附身的那具尸身是唯一的阴物。”
莫问说道。
“你的言下之意是明日赵真人会令我等画符攻击于他?”
阿九皱眉问道。
“然,赵真人傲气天生,且年岁不大,绝不会将天狼毫送予他不喜之人,明日甄考谁得头筹我们说了不算,全在他一念之间。”
莫问点头说道。
莫问说完之后阿九没有接话,而是侧目直视着他。
“为何如此看我?”
莫问疑惑的问道。
“阴阳均衡,利弊兼具,心性平和之人虽优柔寡断却得料事缜密”
阿九笑道。
“我何曾优柔寡断?”
莫问微微窘。
阿九闻言没有再接口,一笑过后转身离去。
莫问起身相送,随后回房诵读经文,练气打坐。
次日巳时,众人齐聚东殿门外,由于午时不到,众人只能在外等候,百里狂风神色如常,阿九和千岁也面带坦然,剩下四人皆是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