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瓜饼,怎么了?”
奥罗拉没有理会爸爸给自己取的新外号,顺手拿了一块蛋糕:“德拉科没有来。”
“马尔福家的那小子?”
诺曼听了很高兴,“不来好啊,不来好,我可不想见混账卢修斯的儿子。”
奥罗拉:“”
派对很快拉开了序幕,奥罗拉自然不可能因为德拉科没来就冷落了其他客人,便蹦蹦跳跳地拉着几个朋友进了妈妈帮他们变出来的舞池。天花板上冒出了一个迪斯科球,几首劲爆的摇滚乐在室内回荡。
格蕾丝和赫敏面色复杂地看着除她俩之外的所有人,在舞池里又蹦又跳,把房间里的气球和彩带甩得到处都是。
奥罗拉和秋是跳得最带劲的两个人,一旁的汉娜和苏珊激动的满脸通红,跟在一旁学着蹦了好几下;卢娜则带着她的暴闪的防妖眼镜慢悠悠地跳了一首海草舞。
安娜喝大了,抓着一旁的科纳大声问“今年魁地奇杯是不是拉文克劳的?”
,科纳诚实答不是,被她醉醺醺地来了一拳。
赫敏叹了口气:“我可能还是不适应这种场合。”
这是格蕾丝第一次和赫敏说话,她认真给了个建议,“你在旁边专心吃点心就行。从小到大她开派对,我都是这么干的。”
“你说的对。”
赫敏纳闷地喝起了黄油啤酒。
派对一直持续到了夜晚,别墅里回荡的摇滚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切换成了爵士,所有人都昏昏欲睡。
奥罗拉趁着这段空闲溜到了阳台上,她双手搭着栏杆,就着小狗大葱的呼噜声慢悠悠地喝完了一杯南瓜汁。
夜色弥漫,她盯着那澄黄色的液体发了很久的呆。
今晚的派对很是成功,所有人都酒足饭饱,奥罗拉还带着大家玩了好几次桌游和真心话大冒险。气氛被炒得很高,连一开始比较拘谨的格蕾丝和赫敏也完全投入了进去。
最后所有人为自己大声地唱起了一首生日歌,一首远比自己还未入学时的更加声势浩大且蕴含着不同声部的生日歌。
有人已经跑调却唱得更大声、有人保持着男低音咕噜咕噜、有人唱着女高音叽叽喳喳。奥罗拉站在一旁兴奋地看着,几乎所有她在乎的人,现在都站在自己眼前谱着一首独属于奥罗拉的旋律。
当时她也应该高兴地满脸通红,奥罗拉摸了摸自己的脸。
只是那首旋律中还差了一个音符。
一个看似不易接近,实际上却像洁白柔软的羽毛般漂浮的音符。
这场派对中唯一的美中不足,至今没有给她回信。
她在想自己是否应该为此不满。
奥罗拉不是纠结的性子,再加上拥有两次人生的经历,她已经逐渐将大多负面的情绪从生活中剔除了。
她望着朦胧的月色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