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栀叫来白展:“解毒丸拿来。”
赵元鹿服下药,“不用担心,乌栀,春朝交给你。”
说完,赵元鹿回到玉璜秘境中。
紫月亮
纪春朝自责不已:“都怪我带他来这里,乌老板,弑神散到底是什么?”
“我以为这种歹毒的药早已失传,至少在这个时代不应该出现,那是一种集怨灵与尸体炼制的毒药,对人体无害,对神仙或修道之人毒入骨髓,每呼吸一瞬,痛一分,痛到最后,五脏六腑都像带着刺。”
“他是不是知道他中的是弑神散?”
纪春朝声音都在抖。
“知道,你离开的时候,他有提,他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更不想让你自责,没想到你还是把过错归咎在你身上,小春朝,放宽心,他不会有事,他可是赵元鹿,当年的玄星道长。”
纪春朝声音闷闷的:“不知道是谁下的毒。”
“是你亲近之人,他的毒是从你身上中的。”
纪春朝揪心难抑:“我亲近的人,可他最近没吃什么。”
乌栀指指纪春朝嘴唇:“下毒的人必定很了解你们。”
纪春朝脸一红,继而想起三婆的那碗汤,他喝完汤后,赵元鹿亲过他,“是三婆!”
“好了,现在,吃烤肉要紧,老白,去催催小黄,老白,老白?”
纪春朝指着往对面山飞奔的白展:“已经去了。”
心里藏着事,一顿烤肉吃的没滋没味,乌栀一再安抚:“老赵托我照顾你,他出来看到你这样可是要心疼的。”
“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一想到他受伤,我心就很痛。”
耳朵触及一片温热,赵元鹿现身,轻轻碰他耳垂:“怎么,这么想我啊?才两个小时没见。”
“赵元鹿!”
纪春朝转身抱住他,多余的话一句说不出。
黄啸天抬头看,“春朝为什么要哭?”
白展将他的脑袋往盘子里按:“快吃,我再给你烤。”
乌栀晃着红酒,“哎,真美好。”
天一黑,村里灯几乎全部熄灭,黄啸天问道:“这个村死人不放哀乐的吗?”
“听我妈说以前也哭丧,也放哀乐,后来村里开始传蛇仙,说蛇仙怕吵,自此后村子几乎没了声音,红事白事都是静悄悄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村子里人越来越少,年轻人逐渐搬离。”
白展不悦:“别侮辱蛇。”
黄啸天连连点头:“对,蛇可没这么小气,白展就很大方,吃的都给让给我。”
余荷花给纪春朝打来电话:“儿子,你跟小鹿跑哪去了?天黑了,赶紧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