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见愁哄了那个少女后,走前两步,一脸严肃的对中年男女和马光明道:“谷主、葛夫人、马左使,是狗蛋出语提醒,若不然,我就不会躲过摄魂教上官天师的另一记红花掌,命还在不在都不知道,在师爷府,他还找草药给我治伤,而你们却误会了他,还时时以火烙之刑吓唬他,这件事要怎么才让我满意,你们总应当知道吧?”
鬼见愁双手抱胸,一脸冷然。
中年男子是赏菊谷的谷主葛杰,他的妻子叫陈娉,那个少女是他们女儿葛雨虹。
马左使叫马光明。
左使是赏菊谷的一个官职,与右使一起为谷主葛杰一起出谋划策。
“你们三人起来吧,给我的朋友狗蛋压压惊!”
鬼见愁唯恐三人不做得体贴入微,干脆自己教导。
葛杰陈娉马光明赶紧站起。
葛杰瞧着狗蛋,笑意盈盈。
陈娉的眼光恢复柔和。
马光明脸上也是温和一片。
“狗蛋,想不到你救了我谷左大护法的命,还给他治伤,此恩此德,没齿不忘,但我们却以小人心度君子腹,本谷主万分过意不去,希望你多多原宥为是!”
葛杰鞠了一躬。
“狗蛋小兄弟,我们万万想不到你与左大护法有如此大的联系,看来,从师爷府那儿遇到你后,我们就错怪你啦!”
陈娉温存的说道。
轮到马光明说话,他一脸的严峻。
“狗蛋,我们也是为了赏菊谷的安全,这才冒犯了你,希望你能够体谅!”
狗蛋却呵呵一笑:“不碍事的,以大局为重,我完全能够理解。”
狗蛋能够说出这番话,让在场众人眼睛一亮。
葛雨虹走到狗蛋面前,仿佛他脸上有花似的瞧着他一阵,这才道:“狗蛋,你可以免受火烙之刑外,还成为我们的座上宾,这等奇遇,可是千载难逢啊!”
葛雨虹也说得真切,完全没有挖苦讥嘲。
“狗蛋,这是你的葛师姐!”
鬼见愁呵呵笑着。
听到鬼见愁的话,在场所有人均是瞧向他,不明所以。
“狗蛋孤苦无依,咱们赏菊谷总得接纳他,我想了想,还是让他拜葛杰陈娉二人为师才好,既然这样,葛雨虹不就成了狗蛋的师姐了吗?”
“而且,我已经与狗蛋结拜为朋友,在辈分上,与我同级!凡我赏菊谷,一定不得得罪!”
鬼见愁又补上一句。
葛杰脸现为难神色:“我们对狗蛋礼敬有加是能够做到的,但是要破坏赏菊谷创谷以来不收外人为徒的规定,这恐怕不合适啊!除非,狗蛋做了什么让谷中人钦佩的事,那才行吧?”
一般外人闯谷,火烙之刑是难免的。
但狗蛋免除了,
还要收为谷主弟子,葛杰实在难以答应。
不止是他,陈娉一样面露难色,不知如何办理这事。
鬼见愁果然生气了,八字胡一吹:“你们今天不答应,就是不给本老鬼的面子!”
“娉妹,你觉得呢?”
葛杰瞅了陈娉一眼。
葛杰的确有些犯难,心里一直嘀咕。
鬼见愁鬼医虽然是师父的左右大护法,威望与师父差不多,见到他们,等于是见到了师父。
左大护法既然已经这么说了,要是不听他的,他再一走了之,到时,赏菊谷要颠覆江南国主的大计又要拖延了!
也不能一时头脑发热,还是按程序来!
想不到,妻子陈娉如同他所想,说出了他想说的话:“要不这样吧,召集东马良、西钟馗、南神剑、北兵机四寨寨主来我光邦峰开一个会,大家共同定计,如何?”
“马良寨寨主不用请了,他已经先期来了!”
一个让人感觉十分内敛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