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管事,只出出主意啊!剩下的不还是要交给你们去做吗?”
“这……”
戚月将五十两交给红袖收好:“这只是个开始,等日后建立起咱自己的关系网还会赚更多,两成够够了。”
柱子张大了嘴巴:“我的老天爷!这还只是开始?那以后得够吃多少顿烧鸡啊?”
戚月笑着打趣:“得吃到吐。”
她掀开帘子和红袖进了车厢,两外男又没有家里的兄长在,自是不能和女眷同在一个车厢的。
柱子驾车,顺子则坐到前室的木板上,马车扬长而去。
“县主,你要不要隐藏一下性别?”
“这大锦又不是没有女子做生意,隐藏什么性别。”
再说哪家好男儿身高不及一六零,不掩耳盗铃吗?
“可你现在是县主,在怎么也得顾及一下皇家的脸面吧?”
“红袖,女子做生意从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反而自食其力者那才让人佩服。”
红袖似懂非懂,小时候母亲教导她在家从父,嫁人从夫,夫死从子。
尽管家里犯事被查贬为奴籍,爷爷、父亲都不允许她外出赚钱,说是女子赚钱丢祖上的脸。
后来家里只能靠替人抄写画本子过活,父亲最终生了一场病,她把自己卖进花楼把钱留下就走了,在花楼伺候,不小心打坏了姑娘一只镯子。
当时就被老鸨被丢进雨夜里,也是那次意外被暗夜当做男娃,以骨骼惊奇为由,拖着她加入了一个叫做飞虎的组织。
“红袖小姐姐?”
戚月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我在想,县主为什么想做什么就去做,从未后顾之忧?”
“因为我背后空无一人啊!”
“县主,公子他……”
戚月忙打住:“唉!别这副表情啊!背后无人又不是什么坏事,这样我才活得肆无忌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