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圈,二楼赴宴的公子哥一个个和殷荡熟络的就差拜把子了。
而殷荡一顿社会人的劝酒节奏,更是把节奏带的飞起,就差大家一起跳社会摇了。
靠着软榻,黄飞虎打着饱嗝,不住道,“我,黄飞虎,一辈子,除了我师傅,没服过别人,今儿例外,三弟这一手火锅,着实是厉害!我服了——”
周公旦也涨红了脸,“三弟,你这东宫除了这火锅,还有别的吗?”
殷荡得意道,“当然还有别的了,像菲力牛排,巧克力,佛跳墙,满汉全席,两位兄长莫急,以后有咱们吃的!”
“嘿——”
周公旦抱着殷荡肩膀,“那就好,我这以后就去东宫蹭饭,呼呼……”
看着周公旦和黄飞虎呼呼大睡过去,殷荡伸了个懒腰。
风吹过窗口,一看外边的天,又黑了!
白天来的醉仙楼,这回吃完饭,又黑了。
我的乖乖,时间过的可真是快啊!
殷荡招了俩仆役把黄飞虎和周公旦送回了厢房休息,自己走下大宴正中,寻思着认识一下在场这些公子哥,可刚刚走没几步,就看到几十个公子哥喝的醉醺醺,正凑在一起说着什么。
殷荡好奇的凑近了,只听到那个之前被称为张黑子的浓眉大眼公子,正满脸通红,绘声绘色的比划着,“我听我爹说,观星台的御史大夫说,紫薇星暗,周天星局要破,先王的寿元,不多了,怕是大商的气运要生剧变!”
“胡说八道!”
一个白面公子吐着酒气,“你爹哪儿听来的闲言碎语!”
张黑子道,“观星台御史大夫师长玄!我爹和他是老朋友了,亲口听到那师长玄如此说的,而且那师长玄还讲了,现在嫡公子殷荡,庶公子子微,子仲,子冲甚至一百多位王子王女,也都在帝华宫侍王,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东宫啊,东宫兄弟,你家公子荡是不是在帝华宫?”
一行人看着殷荡,殷荡只能硬着头皮,“我家公子,的确不在东宫,但是具体在哪儿,我也不清楚。”
“你看吧!”
张黑子得意的道,“我没说错吧!”
白面公子哥,皱眉道,“如此说来,那商王怕是真的不妙了!大商未来,当是嫡公子荡!”
张黑子点头,“没错!只是不知道这位储君公子荡是何等人物,他可否和商王一样,伐不臣之徒,令神仙却步。”
“不好说!”
白面公子摇头道,“如今仙道昌隆,尤其是天庭,收编四海山神土地,我大商内忧外患,根本无力和他们抗争,而如今商王将灭,新王年幼,大商前途难卜!”
张黑子道,“难道说,新王会向仙人投降?”
绝无可能!殷荡心里反对!老子是要当皇帝的,当这天底下最吊的皇帝!你让我给仙人求和下跪投降,那商朝和周朝有何区别?
而就在殷荡要反对一行公子哥话语时候,窗外传来一道冷声,“荒谬!商王怎么可能与仙人善处?八十年前,仙人下凡与商王下赌,赌商王可否平定昆仑,商王奋力三十余年,平定昆仑,商武王更是手持大夏龙雀斩掉了昆仑王的脑袋,此战吓得天上仙人不敢再窥伺我大商,可是五十年,乍然而过,武王陨后,仙人动作不断,先是怂恿鬼方,百夷进攻大商,甚至三年之前在商王与鬼方大战之中,化作鬼王偷袭商王,以至于商王败走会稽山,退回朝歌,如今朝不保夕,商朝与仙已经势不两立,尔等却还在说这仙人和平的太平鬼话,巍巍大商,腐朽不堪,可惜,可惜啊!”
声若春雷,震得全场公子酒醒了大半,纷纷回头看去。
“谁,出来!”
“偷听我们说话,出来!”
“……”
殷荡拍手笑道,“先生所言甚对,不知可否现身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