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敢追上来,左观棋还会问上一句。
你跟着我干嘛!
所以这场寿宴,代文修也就露了露脸,其余的和他没多大关系。
从前无论是宫宴,还是代文修当值后的种种,两人表现的都非常和睦。
可还是有不少官员认为这都是给外人看的,不太相信这样的违背祖训的婚姻能够长久。
可这次亲眼看见两人,代文修脸上从始至终没有勉强的笑容,左观棋衣着干净,没半分肮脏,一看就是被好好对待过的样子。
坊间两人面上和谐的传言不攻自破……
这样一来,代文修几乎是表明了自己会站在左峥这边,朝堂上支持左峥的官员,可谓是心情舒畅。
然而有人欢喜有人忧,支持左璃的官员食之无味,心里打起了别的算盘……
外头的声音越来越小,天气一凉,代文修就被推到了屋里,饭菜也一并端了过来。
好不容易将宾客送走,左峥被灌了不少酒,被傅现扶着来到了内室。
“快去!别让兄长给摔了!”
“没事,喝的不多……”
左峥的声音听着很平静,若不是他飘浮不定的步伐,恐怕真的以为他是个没事人。
袁恩距离门口最近,左峥刚一进门,就闻到了他浓烈的酒味,赶忙让候着的花若端醒酒汤。
“哥哥?”
待左峥坐下,也不知道左观棋怎么想的,上前去戳兄长的脸,被左峥无情打了手,又灰溜溜的缩到代文修身边。
代文修:“……”
活该……
“知道我已经站在你身边,那些官员都作何表情?”
代文修轻笑道。
坊间对他和左观棋的传言,一直是五花八门,总归就是无人相信,他两人能好好相处。
不知从何时起,话本上围绕他们二人的故事繁多,可言论却不堪入目,大多都是贬低的,甚至会拿子嗣做文章。
更有离谱的话本写到,睿王府纳妾,那这个妾指不定是纳给谁的。
王爷痴傻愚笨,王妃又是一正常男子,服侍一个服侍两个,有什么区别,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景象……
这些还是左峥偶然间得知的,若不是他看到街边的话本,想给左观棋带几本,还不知道坊间的传言竟然达到了这个地步。
代文修起初听到,气的脑仁都是疼的,万万没想到自己也被编排在了话本里,还是一个秽乱王府的形象。
莫说其他的,他俩可直到现在还没圆房,真是冤啊……
“估计已经想法子给左璃递信了吧,我这里莫名多了一个帮手,哪怕实权低,但架不住地位高还有脑子……”
喝懵了的左峥再不管礼义廉耻,把鞋子一脱,瘫在榻上呈成“大”
字形,还踢了一脚碍事的左观棋。
左观棋哼唧一声就想哭,被左峥眼神警告后,只得绕过桌案,委屈巴巴的往代文修腿上一趴,无声掉着眼泪。
代文修无奈的笑着,顺手用自己的衣物给他擦了泪,把沾湿的额拨在了耳后。
“这仗还不知打多久,他们也不必这样着急,况且父皇身体康健,对立的太过明显,是容易被敲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