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玩,会死很多人。”
“伯伯什么时候打的仗,我怎么不知道?”
“唉,多年前了,你自然不知道。那年伯伯下山历练,走到云阳郡正遇上朝廷征兵,伯伯一看告示顿时热血沸腾,心想小小番国竟敢犯我华夏之边境,实在胆大包天!
“伯伯当时也是年轻气盛,头脑一热报了名。谁知那柴田国的人异常凶悍,不知是因为长途行军人困马乏,还是主将无能,总之,刚一交锋就被人家打得溃不成军!伯伯凭着一身功夫捡回条命,可伯伯的爱鹰却死了。”
“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朝廷更换了主将,战事才有所好转。”
“伯伯,你们打赢了吗?”
“赢了,可打得很艰难。”
“他大伯,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杨玉梅突然从屋里走了出来。
木云峰忙放下木青青,同时笑着说:“这不,家里的筐子被赵雷明家的狗撕烂了,过来借弟妹家的筐子一用。”
杨玉梅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站在门口和他聊起来:
“赵雷明没有赔你一个吗?”
“赔什么?又不怨人家,还不是你嫂子,筐子往院里一扔,门不关就跟人家闲扯去了,等我回来已被狗撕得不成样子了。”
“依我看,也不能全怨嫂子,赵家也得负一半责任,他家的狗整天在外面跑,两口子也不管。
“上次我家的门没关紧,他家的狗就溜了进来,一进来就追我家的老母鸡,我赶紧拿棍去赶,打着打着还是被它咬掉一地的鸡毛,你说可气不可气?”
“弟妹,你怎么跟你嫂子一样的口气?不瞒你说,你嫂子非嚷嚷着要去赵家理论,被我拦住了,我劝她说:都是同族中人,一个筐子值得什么?回头编一个就完了!这么点小事就去人家里闹,成什么样子?”
“大哥,你怎么不明白呢?这不是筐子的问题,只是借此教训一下他们,让他们以后有所收敛。如果一味地放任这种纵狗行为,以后还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弟妹,话是这样说,可也得就事论事!纵狗是他的不对,倘因这点小事就跟人家大吵大闹就是我们的不对了,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哎呀!你看我?光顾着跟大哥说话了,竟把正事忘了。”
杨玉梅如梦方醒似的说,笑着向西边窗下走去,那里放着一个柳条筐:
“不知大哥借筐子干什么用?”
她拿起筐子走过来问,“摘苹果。”
木云峰回答说,从她手里接过了筐子。
“大哥家的苹果还没卖完吗?”